“小陈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儿还没收新货呢。”打招呼的是“雅馨阁”的戚老板。
“你没货我有啊。”我停好了电动车,见四下无人,把车上的蛇皮袋子搬进了“雅馨阁”。
“不是吧?这么快?”戚老板也压低了声音。他是我在玉石市场里交情最好的老板。我早已和他说好,我练习鉴石,解石后的副产品,统统交给他来处理。
“这是我最近几个月解出来的明料。还有一半在家里。这些料子种色水头都不算好,不过打个普通首饰还是没问题的。”
“行,那就发在这儿我给卖了,你看这价格...”
“价格你定,怎么都行,卖一件算一件也行,一月一结也行,你要是一次性买断也行。”
戚老板沉吟了一下,扒拉着明料仔细看起来。过一会儿慢悠悠的说,“你要是都是这个种色水头,我就干脆一次性给你三万五。”
我犹豫了一下,这些料子应该能卖六万。他给的价比我想的还少了两万左右,不过既然是寄卖,人家一定是要赚钱的。
“行吧。还有一半明天我都给你搬过来。”
“成!年轻人这么干脆。我也不磨叽。”戚老板笑嘻嘻地提前把三万五一次性转账给我。
我俩正聊着,店门外进来一个顾客,戚老板忙上前接客,那人抬头看见我,我们两个都是一愣。
“你不是那个....”他惊讶的抬手指我。
“华师傅!你怎么来了?没错是我,陈庆余。”这位身材不高,满脸精悍的壮年男子,正是我上个月报名学习的国技馆总教师华师傅。
国技馆上上下下二百多个学生。教师有十余位。华师傅就是其中地位最高的总教师。当然馆内还有馆长副馆长。华师傅是教师中的老大,国技功夫自然也是最好的。他平常并不单独教学,而是在各班之间观察巡视,偶尔也会亲自下场教导。总之很接地气。
“哦,陈庆余。你怎么在这里,家里搞玉石的?”
“是,我父亲在世时就是做玉器生意的,这位戚老板是我家世交,我们经常走动。这位是我国技馆的华师傅,功夫好着呢。”我是张口就来。
“那巧了。我老婆下周过生日,你帮我件玉器做礼物吧,我是不懂这些的。”华师傅到底是练武之人,毫不拖泥带水,一点也没客气。
“那没问题。既然是庆余的熟人,也就是我的熟人。”戚老板轻而易举把话题接了过去,“您是打算要个什么价位的?什么器物?是手镯,坠子,还是戒指?还是坐佛,貔貅,挂件什么的?”
华师傅呆了呆,明显是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就是她过四十岁生日。以前从来没送过她什么礼物。跟我穷了半辈子,想表示一下。价格不用太贵。一个是我也没钱,二就是别把她吓着了。”
戚老板听得是哈哈大笑,“我最喜欢您这样的实惠人,一听就想交这么样一个朋
友,何况还是庆余的熟人。干脆,这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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