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老倒骑毛驴没听过,不过我倒是听过阿凡提。”
“阿凡提是谁?”
“也是个骑驴的江湖骗子,他兄弟厉害,是个骑鸟的,叫阿凡达。”
……
钱宅。
司宇白胯下的驴还未站定,苗妙妙就一个飞身冲了出去,扶住墙壁呕吐起来。
mmp,这驴真够颠的!
钱员外下了轿子看到这副场景,担忧道:“道……道长……这猫不会有什么病吧?”
司宇白将驴交给家丁,摆手轻笑:“无妨,她只不过有点晕驴而已,一会儿就好了。”
司侦邢则骑着大马迟迟赶来,他身后坐着着脸色泛白的牙人。
牙人费了好大劲才从马上滚下来,双腿都发软了。
“这……这……太阳忒毒了……”说罢就昏了过去。
钱员外摇了摇脑袋,挥挥手让家丁将他抗走。
“二位,快快进去喝一杯凉茶解解暑……”钱员外赶紧招呼着司宇、司侦二人进宅。
苗妙妙刚吐完就被司宇白抱了起来,她在他衣襟上擦了擦口水:“这钱宅的绿化也太好了,还没进门呢,就能感觉里边吹出来的凉风。”
说罢三人就进了门。
门与院子之间隔着一道照壁,上边雕着大朵牡丹花。
绕过照壁就进了院子。
此时凉意更甚。
苗妙妙抬起脑袋,只见上方的烈日都被高大的树木枝叶遮挡住了。
外边被太阳晒得刺眼,显得这边愈发阴暗。
“钱员外,您这宅子夏天住还挺惬意啊。”司宇白四下看着院落的格局。
“买它的时候还是冬天呢!那时候一片枯枝败叶的,谁能想到一到夏天就能长这么多叶子呢?不过像我这样怕热的胖子,还是这种地方住的自在……要是……要是没有那鬼影子就更好了。”他手上的扇子自打进门后就没打开过。
司侦邢顺手扯了一片低处的树叶,碾碎嗅了嗅:“员外,那鬼影在何处出现?”
“就……在后院儿……”钱员外从门口走到院落里的这段路程似乎是他的极限了,他顺势扶住一棵树,将整个身躯靠在树上,整棵树被他撞得抖了抖。
“哎呦……你瞧瞧我这身子,走两步就累……”
司宇白执起他的手腕,替他把了脉:“你这样多久了?”
“以前也不这样……就是今年入夏之后开始的……准是那鬼影子干的!”他说着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道长,您可要帮帮我呀!多少香油钱我都给!”
“这不是银子的事,况且贫道身为出家人,钱不钱的对我根本没用,只是这件事略有些棘手,贫道可能要在这里小住几日。”
屁!
苗妙妙撇了撇嘴。
什么钱不钱的对他根本没用!
钱对他没用,那他为什么坑她的黄金?!
说好的三七分,结果最后居然是她三他七!
不然她想买宅子也不会找司侦邢帮忙了!
不过她也没想到司侦邢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
居然还想卖掉她!
哎……
人心险恶,不得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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