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他一声令下,便有四名狱卒朝着那人走去,其中一人从陆从枫的手中拿过了那装着老鼠的瓶子。
“侯爷。”肖帆在陆从枫的身后提醒道:“这样会不会要了他的命?”
“不会!”陆从枫垂眸整理了一下袖子淡淡的说:“本候还未问出有用的信息呢,又怎会舍得他死。”
既然陆从枫都这么说了,那肖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两名狱卒按住那人的身体,一名狱卒拔掉瓶塞掰开他的嘴将瓶口塞入了他的口中。那瓶口有些大将那人的嘴撑裂了。
京兆尹一开始并不知道陆从枫这是要做什么,不过很快他便知道了。
因为他看到那瓷瓶的底部竟然有一个小孔,那空不大,里面的老鼠根本钻不出来。只见狱卒从怀中拿出火折子将其吹燃直接从那空中塞进了瓶子中。
霎时,瓶中鼠叫十分的凄惨,而那人极力的挣扎着想要逃脱,一双眼睛瞪滚圆,好似要把眼珠子给瞪了出来,喉咙里不断发出惨烈的声音。
那按着他的两名狱卒死死的压着他不让他挣脱。
瓶中的老鼠受不了高温的炙烤自然是要逃窜了,那瓶口自然成了逃窜之处,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想要从那瓶口跑出去,可那瓶口却是塞在那人口中……
那种老鼠入喉撕咬的滋味……京兆尹不由的打了冷颤,同时也明白了陆从枫先前问的那个问题的意思了。
他忍不住的用袖子擦去额角留下来的冷汗,也想起曾经有人说过,宁可得罪那位冷面帝王也绝不能得罪长平侯。
以前他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如今是真真切切的知道了。这人……简直残忍到令人发指。
“你若再不说的话,将会被老鼠活活撑死或者是活活咬死。”陆从枫的声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可是听在那人的耳中却犹如恶鬼的催命符。
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十八般酷刑也许能成功的挨过去,死对他们来说更是解脱。可陆从枫这种的折磨方式,折磨的不仅仅是肉体还有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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