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惶蒲笙感到意外的是,顾查德此人浓郁的江湖之气,给人十分豪爽的感觉?性情十分爽朗,看上去属于那种四海之内皆兄弟的人。
这顿宴席惶蒲笙与顾查德吃得也十分畅快!两人聊得也十分投机。
话说,人界的李洁震已经与血族界的震王,仙药界的顾查德,三人合一原本给大多数人就是这样的感觉,与许多人称兄道弟,有些江湖习气,自然与惶蒲笙这样的江湖门派人士容易结交。
只不过在叶墨兰米虫眼里,了解过此人内心深处的东西,对此人的印象与大多数人自然不同。
李洁震当年可以与任何人唱戏,但压根就不太愿意与叶墨兰米虫演戏,他口口声声对叶墨兰米虫坦白的说,我是个坏人,但我并没害过你!
叶墨兰米虫承认,李洁震真是个坏人,但此人以前那时候真没害过自己,反而经常告诉叶墨兰米虫许多黑暗本质,教会她如何应对突然事件,教会她应该如何保护自己?假如叶墨兰米虫知晓顾查德就是李洁震?对此人也就不再憎恶,反而有一种老朋友的情感,毕竟叶墨兰根本不知道李洁震对于别人要害死自己可以睁只眼闭只眼,默认。记忆中对此人不是太憎恶,时间久了,剩下的只是一种淡然而已。
接触的人越多,越明白,哪个人又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评论别人不择手段,只不过是事不关己而已!可以清风亮节的不在意之事,只不过是自己真的不在乎之事,若是换成自己非常在乎的事?谁又不是千方百计?
第三者为抢一个人的心可以不择手段,是因为他非常在乎!本位者为挽留住一个人的心同样也是千方百计,也是因为他在乎!
至古以来,王侯将相,谁又不是不择手段?
修炼者为求灵能精进,为夺法宝为夺仙丹,千山万水的奔走寻找,难道就不是千方百计?
每个人追求,在意的不同而已!
当然,米虫的人生追求绝大多数是为了美食和玩耍……这算是奇葩!不过,天下之大,同类鸟也挺多!
顾查德夸赞西格州如今的城防部署得固若金汤,惶蒲笙极有才能!
惶蒲笙酒过三旬后便开始吐露:“这场仗不好打啊!顾兄你有所不知,我小师妹李灵萱被燕南才抓了去做人质!”
顾查德惊愕道:“李灵萱?是卧蚕门掌门的独女?”
惶蒲笙点头:“唉!谁会想到寅国一个王爷打仗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顾查德:“我听说燕南才在他们寅国的口碑极好?没想到战前,他会抓人质要挟?这人也太龌龊了?”
惶蒲笙:“是啊!如今这场仗,是真让我头痛!我们师兄妹关系极好,我是一定要救回我小师妹李灵萱!但在战场上,风云变化莫测,万一……万一燕南才用我小师妹灵萱在两军对战时要挟?难道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兄弟送命吗?这事能不愁吗?”
顾查德:“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以其人之道还
治其人之身?”
惶蒲笙:“顾兄此话何意?”
顾查德:“你们也抓几个人质要挟燕南才啊!”
惶蒲笙笑道:“我们上哪儿去抓人质要挟燕南才?再说了,用什么人能要挟到燕南才?我估计就算我们抓了寅国皇帝燕丹?燕南才也不会退兵,不清楚会不会交换李灵萱?但是我们能抓到寅国皇帝燕丹吗?除了用燕丹能要挟燕南才,估计其他人都没有能够要挟到燕南才的资格!”
顾查德与惶蒲笙干了一杯酒,然后说:“你看,你我之间这么相遇恨晚的兄弟,做兄弟的知晓之事也不能瞒你!其实你可以抓某个人试试看?我也不能肯定若是你们抓了她?能不能让燕南才答应交换回李灵萱?但我觉得有必要一试!”
惶蒲笙追问:“谁呀?容易抓吗?”
顾查德笑道:“自然是容易抓,才现实不是?”
惶蒲笙说:“你都说,咱两好兄弟,我的师妹也是你妹子不是?别跟我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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