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南絮低敛下眉眼,安静的听着盛怀琛的话。
不动心吗?
盛怀琛这样的男人,很难让人不动心。
说不动心是假的。
但是面对盛怀琛,宁南絮却可以保持常人没有人的冷静,她比谁都知道,盛怀琛每句话里的深浅。
一不小心,你会粉身碎骨。
“说话。”盛怀琛的耐心并不好。
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捏住了宁南絮的下颌骨,微微用力。
宁南絮回过神:“疼。”
盛怀琛嘲讽了句:“就你矫情病多。”
“盛怀琛。”宁南絮忽然叫着这人的名字,“你为什么和米芯说你结婚的事?”
宁南絮很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叫盛怀琛。
对外事一本正经的“盛机长”,床上是娇媚软绵的“老公”,能这么叫盛怀琛的时候屈数可指。
就好似宁南絮在恼怒。
也是宁南絮为数不多有情绪变化的时候。
“你叫我什么?”盛怀琛不答反问。
宁南絮看着盛怀琛,轻笑了一声,倒是从容不迫的又叫了声:“盛怀琛。”
盛怀琛挑眉。
宁南絮这才不咸不淡的解释:“忽然发现,你名字挺好听的。”
“结婚五年才发现?”盛怀琛的手又紧了紧,“宁南絮,少转移话题,回答问题。”
盛怀琛是霸道的。
他可以拒绝回答宁南絮的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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