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闭市。
林兆匆匆赶回客栈,急着向李璘告知今日所见。
“殿下,午时您离开后没多久,沈家那姑娘就被送到了刺史府内。”
“刺史?你是说.....”李璘不免有些惊讶,洛阳张刺史一向是众官的楷模,他虽曾是李林甫的门生,但任官多年为官清廉,管理洛阳多年,洛阳的繁盛远不比长安差,也从未有过逾越之事。
“对,就是张刺史的府邸。”林兆再一次肯定说道。“且,那姑娘在傍晚十分又被送到了吏部庭长暂住的府内,直至闭市都未离开。”
“那吏部的庭长是不是叫王宽。”
“是的,殿下。那个王宽就是崔尚书的手下。”
“林兆,你先下去休息,明日还得再查。”
“是,殿下。林兆先行告退。”
翌日,沈家的马车早早的等在一处府宅外面。没过多久,府宅里的家丁送出了一个姑娘。那姑娘面色憔悴,原本透彻的眼睛变得呆滞无神,如同活死人一般,任由别人推出大门,拉上马车。
“小叶子,小叶子……”远处等候多时的张黜看见沈叶,立马冲了出来。
“阿黜,救我……”沈叶跳下马车,向张黜跑去。沈家的马夫见状,抓着了沈叶,强行压着她进了马车,驾起马车就往回走。而留下了三个打手对付张黜。
张黜被打的遍体鳞伤,走过一条又一条街,却没有人正眼看他。他走累了,靠在一家还未开张的店铺坐下,身体的疼痛,让他实在无力走下去,只能停下休息。可刚靠了一会儿,店门就打开了,张黜顺时倒了下去。
“呀,怎么有人啊?是张黜,张黜你怎么了……”刚开门营业的小马,被昏迷倒下的张黜吓了一跳。“小清姐,快来,张黜,是张黜。”
“快……快,抬到里屋去。”小清见到张黜的样子,也被吓着了。
“小马,快去请个大夫过来。”“张黜,张黜,醒醒。”小清轻轻拍拍张黜的脸,企图叫醒他。发现张黜毫无反应,嘴角的血水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小清急的冲进宓香的屋内,把还在睡踏上的宓香给拉了起来。
“怎么了,小清。大清早的,就把我叫醒……人家还没睡醒……”宓香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不解的看着小清。
宓香被小清拉着跑进了客房里,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张黜,宓香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怎么被打成这样了。”宓香把手覆在张黜的额头上,片刻后,宓香看着小清,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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