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獠牙面具得令方才起身,抱拳对自己的主人问:“人抓到了吗?”
他主人看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那是否要转移?”獠牙面具又跪了下去,大声道:“我立即吩咐去办。”
“谢禹还没有回到洛邑。”他主人见状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派遣分散在洛邑及周边的‘线虫’来报,他们已经织好了罗网,就等谢禹入瓮了。”
“奴下不得不提醒主上。”獠牙面具把头低下,恳切地对自己的主人说。“此事牵涉重大,主上之谋不可废在一小儿之手,若...”
话音未落,一只脚便结实地揣在獠牙面具的小腹上。
“奴就要有奴的样子。”主人轻轻地拂了拂鞋底上的灰尘,眼睛都没抬起来看他。“我没教过你?”
“不...不...属下...奴下只是担心主上的安全。”獠牙面具忍着腹部的疼痛跪伏在地上不停地稽首。“奴下再也不敢了。”
“你起来吧。”那主人低眉看着跪拜之人的不停上下的头,忍不住笑着说。“我又不会杀了你。”
“是。”獠牙面具抬头起身,颤颤巍巍地朝主人拱手。
“瞧你的面具都给磕坏了。”主人笑着将手搭上了面具,轻轻地在面具上的裂痕处划过。“黑鸦拾玖审讯地如何?”
獠牙面具忍住颤动的手,按下心中的恐惧再次半跪下去向其汇报道:“他说自己并没有助谢禹逃脱,仅仅只是无奈中了对方的诡术而已。”
“哦?”那主人蹙起了眉头,略有些疑惑。他心中清楚自己的下属并不敢拿假的供词骗他,也更是相信对方的审讯手段。
“他说这谢禹的手法十分诡异。”獠牙面具汇报道。“此人在将他困住之前并无展露丝毫对他怀疑的迹象,出手更是诡异利落,只是区区一指便让他心火紊乱,仅仅是一叩那墙体便坍塌。”
“这些我都知道,他不是说了这些荒谬的话我才要你好好审他吗?”那主人原本微笑地把玩着手中的茶器,听得此话立刻变得面目狰狞。他张大嘴巴奋力地怒吼:“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脑子有问题?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吧?他谢禹是仙人?”
“不...不敢。”那獠牙面具一听便又俯下身子对主人稽首。“奴下也...不相信,可黑鸦拾玖他...他笃定地坚持这套说辞,任凭奴下如何施展手段也只有这一句话。他还说...说...这叫‘五炁数术’。”
“五炁数术?”獠牙面具的主人用手托住下巴,喃喃地重复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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