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厉害了，那么近的距离，导弹就在她脑门处爆炸，她的脑袋能保持完好如初，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能不能醒过来，我可说不准。”医生说。
“您还有其他办法吗？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审问她。”
“没办法了，我已经尽力了！你们要不相信我，可以转院。”
李强让赵雷把李刚带到了医院。
多日不见，看着病床上的柳月红，李刚觉得她好像瘦了一圈。
“李刚，你也看见了，成植物人了，你有办法唤醒她么？”
“我也不知道，我可以试试。”
李刚走到病床前，双手抚弄着柳月红被烧焦的头发，
“你们也太狠了，用导弹打一个弱女子。”
李强笑了，
“她是不是弱女子，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
医院走廊里传来嘈杂的声音，这声音一直蔓延着来到了柳月红的病房门口。
赵雷打开了门，门外，两名士兵架着王辉，王辉一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李局长，这个人非要说是柳月红的朋友，要往病房里闯。”
王辉之前来过国安局，李强记得他。
“行你们放开他吧，他也没什么危害。”
士兵们离开了，王辉走到李刚面前，
“我从网上看到的消息，那么多导弹，就在萧然的脑袋处爆炸，我在视频里看的一清二楚，她还活着吗？”
李刚指了指病床上的柳月红，指了指旁边的心电图仪。
心电图仍然在起伏。
“她还活着，不过成植物人了，医生们尽力了，说没办法了。”
“植物人！？”
“对，你来的正好，李局长还问我呢，看有没有办法唤醒她。你有办法吗？”
王辉不说话了，思考了好长时间，半晌，他说，
“萧然的日记你那还有吗？”
“有啊，在审讯室呢。”
“你可以给她念日记，我看过新闻的，植物人虽然处于深度昏迷，但有时候，他们听得见的，你只要给她念她以前写的东西，加上她曾经对你的感情，我想对她会有作用的。”
“是个好办法，我试试吧。”
“赵雷，还愣着干什么？”李强对赵雷吆喝道。
“啊？李局长，什么？”
“快回去拿日记啊。”
“好的，我马上去拿。”
跟李刚一样，王辉轻抚柳月红被烧焦的头发，
“早知道就不让你们离开我家了，在我那有吃有喝的，萧然也不会遭此大难。”
“在你家也没用，刘明那么毒的人，他能安安静静待在你家吗？他控制着柳月红，柳月红不会好的。”
“刘明怎么样，那混蛋死了吗？”
“没死，被我们关起来了，这畜生，死到临头还嘴硬，硬是不承认他贩卖基因组信息的罪行，我们现场抓的他，人证物证俱在，他还想狡辩。”李强回答道。
“刘明就是那样，他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阴险，恶心，对他犯下的罪行，他才不会承认呢，就像他当初杀了萧然一样，他却一直逍遥法外，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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