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两千贯,这位加价到了两千贯,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了?”
老元惊喜莫名,他本来以为自己这次要丢脸,没想到居然把这个软剑卖出了高价。两千贯,这已经是四匹宝马的价格了!
余下的商人都摇摇头,这个价格买一把剑,实在是亏,特别是对他们这些没有用处的人来说。
“两千贯第一次………”
………
“成交!”
一锤子锤在木板上,老元终于松了一口气,难怪主家要让他拿着锤子了,这一锤定音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特别是对主持人而言!
第四件拍卖品同样令人心动,那是一个汉将军印,最后被李靖以三千贯的价格买走收藏。
第五件是一副画,被一个粮商用价值四千贯的粮食收入囊中,第六件是一块最晚是汉时的古玉,最后被一个江南商人以四千贯的价格买走,气的李世民直跳脚,他很喜欢这个古玉,可是偏偏还舍不得这么多钱,只能看着别人得到而跳脚。
当最后两个镶金纹的木盒拿上拍卖台时,场内的诸位都抓住了袖子,其它只能算是娱乐,这最后两个盒子才是重头戏!
熩国公冷锋版《阿房宫赋》和郑国公魏征版《阿房宫赋》!两篇赋当日问世,竟然引得长安纸贵,皇帝不惜撒谎也要收不示人的原件!
最重要的是,郑国公魏征的那一张,还是拿阿房宫遗址的黑泥掺入墨汁书写,啧啧啧,世间独一份啊!
别说那些打算收藏升值的商人,就是房玄龄等人也有收藏起来的欲望。
老元打开盒子,小心翼翼地展开冷锋的那一个卷轴,没有全展开,只是露出了末尾冷锋的私印和李世民的皇帝印。
“诸位!”老元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诸位应该也知道文赌会时长安纸贵的盛况,我老元也就不在赘言,原本我是打算两个分开拍卖的,可是我家主人说双赋难全,徒留憾事,干脆就放在一起拍卖了。
底价五千贯,诸位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千贯,开始………”
“八千贯!”
老元的“吧”字还没出口,就有一个商人举起了牌子,还没等他把牌子放下,另一个富商就举起牌子:“一万贯!”
“一万一千贯!”
………
魏征听着这巨大的数字有点发晕,他一生贫苦,很难想象这些商人居然能如此一掷千金。
“房相,只是几张纸而已,有这么值钱吗?”
房玄龄看着胡子都在哆嗦的魏征,忍不住笑道:“玄成兄还是不了解这些商人的心思啊!
你想想,你和熩国公的两篇赋,注定是流传后世的华章,现在你嘴中的这几张纸确实不值钱,可要是延后几百年,那可就是天价。
举个例子,你说晋时陶渊明的诗句留下来多少?可曾有他的手稿留下?现在如果?有陶渊明的手稿留存于世,该是怎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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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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