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无奈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洛阳城冯盎和他冲突时,明显我就和他撕破脸皮了,他居然还整天‘惠顾’我的天下楼,如今居然还邀请我过去,不知所谓!”
冷锋勒勒马缰绳让马再慢点,也无奈道:“当初他请旨跟我学兵法,我也教了,教他的那些足以让他威震四夷,再高深点的,他想学,我也不敢教啊!”
冷锋笑道:“那你怎么告诉我了?”
李靖苦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拿出兵法,怎么换你的惊雷?”
“你要兵法最多是锦上添花,可侯君集这个人,太过于刚愎自用,教给他很可能就助纣为虐了。
你说我不教就不教吧,他居然还跑到陛下那里诬告我有谋反之心,如果不是陛下英明,我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冷锋笔了一个中指:“不教他兵法,你就有谋反之心?这是什么怪逻辑?”
李靖摇摇头:“我哪里知道这是什么逻辑!不对,话题撤远了,你说他今天叫咱们一窝人过去,到底要干什么?”
“我又不会算卦,我哪知道。”
李靖无语地看着冷锋,在他印象里,冷锋这个人就是全知全能的,好多时候都有近乎预知一般的能力,今天遇到侯君集怎么就吃瘪了?
“见招拆招吧!举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邀请咱们,咱们怎么也不能直接跟他闹翻,哪怕他膈应人!”
说完,冷锋拍了一下踏雪,早就等着奔跑指令的踏雪瞬间加快了速度。
进长安城、进天下楼,看到冷锋和李靖走进来,老元从账房里快步走出,对冷锋说:“老爷,陈国公就在最大的那一间包厢,现在就缺您和卫国公两个人了。”
冷锋点点头,和李靖对了一个颜色,两人走到大包厢,推开了门。
包厢里的圆桌上已经满是酒菜,先到的人已经开吃,武将们聚会不太讲究俗礼,不会因为有人不到就干等着,而晚到的人也不会怪罪。
刘弘基离门最近,见二人进来,指指自己碗碟旁边早就倒好的酒碗说:“你们两个来迟了,罚酒是躲不过去的,要是觉得空腹饮酒不适,就先吃几口菜。”
“我中午吃过了,不必再吃。”
说完,冷锋坐到空位上,一口闷了罚酒。
“我也吃过了。”
李靖坐在冷锋旁边,也干脆地喝光了罚酒。
武将聚会上,迎客酒、罚酒这两样是不能避的,哪怕你不擅于饮酒也是如此。
侯君集就坐在主位,不时与樊国公段志玄、邹国公张公谨对饮,高昌事件过后,他只是被关了一阵儿,就放了出来,官职都没被削。
见冷锋和李靖都喝了罚酒,侯君集便举杯道:“卫国公和熩国公可不好请啊,都是同僚,平日里就该多聚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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