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梁起应了一声,明显口是心非。
“……”姜姝看着他阴沉的脸,咬了咬唇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再开口。虽说他们现在是夫妻,但是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根本就没有多久,她对他并不是非常了解,听闻梁王一向杀伐果断英勇果敢,对谁都不假辞色,或许是她猜错了也未可知呢。
姜姝沉默着继续梳头,梁起则靠在迎枕上看着她,姜姝能感觉到身后他的视线,他这样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着实让她有些紧张,梳头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僵硬了许多。
“柔柔,”梁起坐直了低声问:“今日没能带你去逛燕州城是我食言,你可怪我?”
姜姝眨眨眼:“怎会,夫君多虑了。”她怎么会因为这一点事就怪他呢。
“我离开数月,公署积攒了许多事务。”梁起还是沉着脸:“这几日可能都会很忙。”
姜姝放下象牙梳轻柔的笑道:“我知道的,夫君治下土地广袤,必然是异常繁忙的。”她知道,梁起可是长江以北的一方霸主,用日理万机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等我得了闲再带你出去游玩,”梁起起身朝她走来:“冬日到了,到时我带你出去冬猎。”
“好!”姜姝应了一声,看着铜镜中他的身影笑开了,他几步走到他身后,抬手以指为梳轻轻的理着她的长发,低声问:“这些日子过的可还习惯?”其实他想问有没有想他,只是看着她娇俏的脸,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都习惯,婆母和祖母都对我很好。”姜姝笑着,她的后背与梁起离的极近,男子的热度带着一股似有似无的厚重的龙涎香味飘了过来,姜姝突然觉得这殿中的火龙烧的有的太热了,让她的脸止不住的发烫。
“母亲和祖母都是亲善的,”梁起应了一句,执起她的一缕长发来回的抚着,倏尔,他低下头去凑近了那缕长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哑声道:“你真香。”
姜姝一下子烧红了脸,手足无措的小声道:“是……是茉莉头油……”
“嗯。”梁起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句,在她发顶接连落下几个轻柔的吻,手也抚上她细白的脖颈:“柔柔,该就寝了。”
新婚夫妇,又小别了些日子,自是万般恩爱缠绵。
第二天早间,姜姝起晚了,梁起一早就去了公署,说是连早膳都没在家里用,梁母和老太君也已经用过了早饭,差人说让她不必着急,不拘何时起,先用了饭要紧,用过饭是要继续休息还是要去找她们都随她。姜姝揉着自己酸疼的腰又羞又恼,这梁起昨夜放肆的很,这才让她累极了睡过了头,这下婆母和祖母都知道了!
“不行,今日必定得跟他说说,这样不好……”姜姝一边吃着粥一边羞涩怨念,这弄得她,去找婆母也不是,不去找婆母也不是,若是去了免不得又要被婆母打趣,若是不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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