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你要记住这些脸。”
就在这诡异的安静里,宁清舒低下头,对站在身旁的宁清阳开口,“就是这些人,平日里仗着乡扬侯府的势,得了不少的好处。却在今日,我们姐弟受难之时,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的亡魂,不得安宁。他们比宁氏那老族长,更加可恶。”
宁清阳抬起头,看向宁清舒。在宁清舒的注视下,慢慢地转过头,依次扫过周围那些围观的宁氏族人的脸。宁清阳的目光就像是烫人的火焰一样,凡是他目光扫过的地方,都有人或畏惧,或惊恐地低下头。
“姐,我记下了。”宁清阳收回视线,郑重地朝宁清舒点头。
他人小,可有些道理还是明白的。
今日他和他姐被宁氏老族长的人,拦在了宁家祠堂前。宁氏那老族长记恨父亲当年没有救他儿子,不让父亲的骨灰葬入祖坟,可以理解。可周围这些人,父亲却没有亏待他们。不仅没有亏待他们,就像他姐说的那样,还让他们借着乡扬侯府,得了不少好处。
得了好处,却在他们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冷漠围观,这是忘恩负义。
他宁清阳可是很记仇的。
……
“记下就好。”
宁清舒点了点头,不再往周围看一眼,“我们走吧。”
说完,便率先抱着乡扬侯的骨灰盒,朝宁家村外面走去。宁清阳小跑两步跟上。从灵阳县带来的人,则跟在后面。
直到他们的人影消失在村子里,祠堂前的那些宁氏族人才逐渐回过神来。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刚才乡扬侯府的小姐说的,可是真的?她不会因此报复我们宁家村吧?可是今日拦着他们姐弟,不让乡扬侯葬入祖坟的是老族长,又不是我们。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报复?乡扬侯都死了,就凭他们一个十岁的小世子、一个已经出嫁的侯府小姐?笑话!我看那丫头也就口头说说,逞逞强而已。”
“没错。再怎么说,我们都算是她的长辈。哪有晚辈报复长辈的?不管走到哪儿,这道理都说不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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