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还是按捺不住,请求废妃了。
凤如初眨了眨眼,疑惑不解:“太子不是相信我是清白之身了吗?”
“你是清白。”南宫焱懒得和她说出一句话。
“那太子为何还要废黜我太子妃之位?”凤如初明知故问。
南宫焱蹙眉看了看她,十六岁的年纪,没有女子应有的玲珑有致,反而单薄的像片竹简,眉尖一块疤痕,又深又丑,看了就令人忍不住犯恶心,倒胃口。
以前痴傻的时候,追着他抱大腿、流口水……现在脑子稍稍好些,又如此狡猾猖狂,粗俗无礼。
别说堂堂太子妃,就连做他的洗脚婢女,他都觉得辱没了他的贵足。
当然,这些不满,他不可能在明面上说出。
南宫焱冲着南皇俯身道:“父皇,南丘国乃四国之首,众望所归,万民臣服,儿臣作为一国储君,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乃万民之表率,太子妃更是将来的一国之母,一统六宫,母仪天下。”
“这凤如初虽说不再痴傻,却依旧是个灵根废材,更何况,她从小体弱多病,懦弱无能,又怎能肩负起一国之母的重任?”
“若儿臣真依从了太后之命,娶了凤如初为妃,那别国岂不笑我南丘无人,竟千挑万选了一个废材为后?”
“儿臣一人荣辱无碍,但南丘国威,绝不容有损!”
这话,说的慷慨激昂,义正言辞,若不是早已看清了南宫焱阴狠的嘴脸,凤如初还真被他‘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忠义精神感动的拍手叫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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