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更是紧张得连脸都白了,她岂有不明白宛莹这番话的意思!!福晋正在调查阿彩那个丫头的死因,若是此刻她的死与自己扯上关系,与正院扯上关系……
“董格格,这耳环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人扔在那里的。一定是这样的。”木槿突然紧张得大声道,“奴婢绝对不可能将它遗落在那里。”
木槿明白,若是自己此刻撇不清与阿彩的死的关系,那么福晋将……
那厢,四爷正在书房里写字。看完朝廷里的廷报后,他一般都会让苏培盛铺好纸,写写字来静心。
“贝勒爷,庄嬷嬷请见!”苏培盛从门口听完小太监的禀报后,便轻手轻脚地走回到四爷低头弓腰地道。
“让她进来吧!”四爷一边写,一边道。
不消片刻,朱红色楠木雕刻着祥云的木门被人从外轻轻推开了。
一身褐紫色襦裙的妇人轻手轻脚地向四爷的书桌那边走了过去,正是那日救了宛莹免受李氏刁难的庄嬷嬷。
“给贝勒爷请安。”庄嬷嬷垂下眼帘,福身请安。
“何事?”四爷问道。
“福晋那边得了通报,说花房的芸香去正院指证阿彩的死与董格格有关。福晋已经让人传董格格过去了。”庄嬷嬷低首禀报道。
四爷突而挺住了手,正好一滴墨从粗黑的毛笔端滴落了下去。
“那你查得如何了?”四爷道。
“启禀贝勒爷,阿彩欠了不少银子。据老奴暗下查访,她每月的月钱总是不够用,四处借银。”庄嬷嬷道。
“一个花房的奴婢,为何月月入不敷出?”四爷皱眉道,“总不会跟他们喝酒赌耍吧?”
“老奴正在查。贝勒爷,董格格不知能否应付,老奴是否要过去?”庄嬷嬷小心翼翼地看了四爷一眼道。
原来,四爷已经让庄嬷嬷暗中查访阿彩落水之事,并让她暗地帮扶明月轩。庄嬷嬷得了正院那边的消息,这才立刻来禀报。因为她知道,董氏可是四爷的心头好,若是出了什么差池,自己这帮扶之责就没有做好。
可从那日她瞧着董氏与李侧福晋的交锋看,董氏变聪明了!
“爷过去瞧瞧!”四爷放下手里的毛笔,转身从紫檀木的圈椅里走了出来。
苏培盛和庄嬷嬷迅速交换了一个眼色,各自不再多言,一个连忙跟了上去,另一个松了一口气。
且说此刻,宛莹正好与春花和木槿走到了正院。只不过,木槿没再走在前面,而是一脸沉重地走在春花边上。
“董格格,奴婢先进去跟福晋禀报一下吧。”木槿道。
“不必了,我倒是想看看芸香和那个高嚒嚒会怎么说。木槿,你最好快些想想自己的那耳环到底落在何处了。”宛莹提醒她道。
原来,宛莹趁木槿慌神之刻,问出来了福晋此刻是为何事而召自己前来。
木槿被那耳环搅的六神无主,自然就什么都说了。
木槿满脸担忧,可她又不好此刻就跑去跟福晋明言,只能等有机会,去跟福晋禀报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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