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微微一愣。
“那只是他单方面的爱。”温凤眠看着她，语气嘲弄，“他为你粉身碎骨，你有心疼过吗？”
“……”
“我作为他的哥哥，希望自己的弟弟，不要被一个不爱他的女人伤害，”温凤眠冷冷道，“有错？”
“……”
像是知道她无话可说，男人冷笑了一声，扭过头去。
他注视着外面，语气凝沉。
“当年，他为了能跟你在一起，愿意主动回到温氏，答应我继承温家。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
“我为什么要看着自己心爱的弟弟，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受罪？”
“你跟沈约结婚，又跟他纠缠不清，这样玩弄他的感情，你觉得你该不该死？”
姜酒胸膛起伏，哑口无言。
原来，在另一个人眼里，她和温西礼的关系，是这样子了。
“他爱了你快五年了。”温凤眠语气淡淡，“我不知道你哪里来得魅力，值得他为你做到这种地步，但是既然你愿意生下他的孩子，最起码，以后不会再伤害他。我饶你一命。”
最后五个字，像是创世神终于仁慈的放过了他手里的信徒。
姜酒觉得他居高临下的口吻恶心，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温凤眠如果想要弄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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