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巴斯德点了点头,回到马车里告诉洛萨爵士可能是地图更新不及时导致走错了原因,这在因为房屋老化和人口不断增加的白教堂区还是挺常见的。就像谁也不知道白教堂区到底有多少人人一样,谁也不知道白教堂区现在到底延伸到了那里。
听完巴斯德的话后洛萨爵士点了点头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刚刚的颠簸已经打消了自己说话的欲望。于是车厢里的两人保持着沉默看着窗外的街道。
几分钟后,队伍又动了起来。白教堂区地势偏低多有雨水汇集,就和威斯敏斯特区的恶魔之地一样是一块半沼泽地,因此这里的房屋地基偏高而且在在半腰的都有一条由青苔组成的青褐色分界线。
可能是缺乏管理,街道上有很多泥土和砖块混杂的堆在墙角的堆积物。在潮湿的街道边向路上蔓延着褐色的泥浆。巴斯德听马车外的士兵不时传来的一声怒骂。
没有刷任何油漆,甚至石灰都没有发霉木质板房。四处堆积着的垃圾。这可能就是白教堂的全部了。洛萨合上了眼,觉得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我在来之前了解了一些宽街的情况,哪里算是白教堂区的“富人区”吧,唔……哪里的情况应该要比这里好上很多。”
洛萨的庄园给民众的工资要比其他地区高上不少,虽然他看不起那些在救济院里混救济的人,但对于愿意劳动创造财富的平民洛萨还是很支持的,洛萨平常很不能理解那些有手有脚的平民为什么不愿意劳动,但现在看着这里洛萨仿佛想到了什么。于是巴斯德通过这种方式来安慰一下洛萨。
洛萨摇了摇头,刚想说点什么就突然发现巴斯德看着窗外瞪大了眼睛,洛萨眉头一皱然后看向窗外。
干净,这是洛萨的第一印象。犹如摩西举起手杖分裂大海一样,一条巷子把排房分裂成两边,一边是灰色煤灰和霉菌爬满的木制板房,而另一边是看起来刚刚像是粉刷过一样的白色排房,路面也是一样,出了巷子后石板的路面上整洁无暇。
“我们这是到哪了?”洛萨看着不远处的教堂上飘扬着的黄丝带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是爆发过霍乱的疫区??虽然街上此时一个人影都没有但毕竟是军队过街。可这整齐干净的街区……如果爆发过霍乱的地区都这样那灾区人民就幸福了。
“巴斯德?我们是不是走到河岸区去了。”宽街位于白教堂西北侧,距离河岸区只有一条泰晤士河的阻隔,但刚刚明明没有过桥啊!
巴斯德站了起来准备再次探出头去看看,但突然发现马车两侧的士兵停下了脚步。正想着那个骑着马的军官来到了马车旁边。用马鞭轻轻敲了几下马车的玻璃窗。
“洛萨爵士,宽街的代表出来迎接了。”
洛萨点了点头,虽然满头的疑问但还是顺着军官的鞭子看向军队的最前方。经常观察微生物的洛萨虽然年岁不小但视力非常好,那个穿着黑色传教士礼服的斑白头发的魁梧男子应该就是这里的教区主教怀德吧。
洛萨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在怀德的身后站着一个一脸沧桑但却面带着微笑的男子。
“塞维尔纳斯?!”洛萨眉头紧蹙,但随即就又舒展了。算了,不管怎样塞维尔纳斯也是一名不错的医生,只要为了民众,怎么样都可以。
洛萨嘴角微微上扬,这里出现的情况也是他的原因吧。他的那套微生物理论应该挺适合这种环境的。
洛萨正准备走下马车去找爱德华的麻烦,虽然塞维尔纳斯可以出现在这里,但居然没有任何信件告诉自己确实有些让人火大。但下一刻洛萨突然愣在了原地。
“希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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