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夏信笑着问道。
“还.....还让使劲推增员，都没有人了，谁去增啊。”马俊华也是豁出去了。
“我们原来的那些老人呢？”
“那些老人都跑到同业去了，同业的公司知道我们长盛出情况了，先挖了几个主管，然后就出了一个挖角的政策，带4个人过去就可以当主管，10个人就可以当营业部经理。好多人就跑去同业了。”
“这么说，同业也开始像长盛一样搞了？”夏信听到这个情况觉得很有意思。
“是啊，他们也这样了，只是没有我们这么.......”马俊华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疯狂，是吗？”
“是，疯狂。”马俊华瞄了一眼夏信，点点头肯定道。
夏信轻笑了一下，说：“我们成同业的人才市场了。”
看马俊华似乎放松了很多，拿起桌上的烟，递了一根给马俊华说：“来一根吧。”
马俊华忙双手摆着说：“不用不用，夏总。”
夏信呵呵一笑，说：“烟酒不分家，我知道你是抽烟的，你看你手指都熏黄了。抽吧。”又把手里的烟往前伸了一下。
马俊华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不好意思地接过烟说：“最近抽的有点多，手指熏得厉害了。”说完，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着烟。
“俊华。”夏信换了一个称呼说：“既然你们一直在督导区和支公司，那下面的这些业务员和主管是什么心态呢？”
“夏总，我和这些业务员和主管聊过，我觉得留下的这些人，其实还是想做好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做了，尤其是那些新的主管。”
“怎么看出来的？”
“您想啊，如果他们不想做好，就不会去增员来当主管了，当然里面一部分是为了增员的奖励，但据我看来，还是有相当一部分人是为了当主管才增员的，只是晋升后，却不知道怎么干好了，再加上自己本身就是新人，业务能力就差。”
夏信听了马俊华的话，站了起来在屋里转了起来，似乎在丈量房间的大小一样，他隐约感觉到了一丝机会的存在，但到底是什么，却还是不太清晰。马俊华看夏信站了起来，赶忙自己也站了起来。
“哎，你坐你的，对了，荣城督导区的营业部经理怎么样？”夏信问道。
“情况差不多，只是荣城的营业部经理就离职了一个，其他还好，但是因为收入下降，也是抱怨不断，而且出勤不好。”
“那督导区经理在干什么呢？”
“这两个经理倒是挺努力，但似乎办法不多，也管不住那些营业部经理。”马俊华说完，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我觉得主要是主管们觉得他们没有业务经验，也没法解决营业部现在的问题，所以都不太听他们的。”
“嗯。”夏信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这也许是个机会吧。”
“机会？夏总您说的机会是什么？”马俊华听夏信说机会，却没想明白机会在哪里？
“现在还不确定，但我觉得凡事一定有解决的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不是吗？”
夏信又开始给马俊华打气了，虽然自己还是无法确定到底怎么来破川阳这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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