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作者来说,知道很多生僻词=你的剧情不咋的=作品完全不行。
所以,
“咕哇!”
“你干嘛给他致命一击……”比企谷忍不住道。
“那,那换自闭男说吧。”
由比滨迅速逃离座位,她的眼光求助的看向比企谷。
“咕、咕唔。八、八幡,你应该能理解吧?若是你,应该能明白我描绘的世界、轻小说的地平线吧?这是愚民们无法理解的辽阔故事。”
轻轻点点头,比企谷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面带微笑,温柔的问道:
“说吧,你抄袭哪部作品?”
“噗呜!咕、咕噫……噫嘻嘻……”
材木座满地滚来滚去,猛力撞上墙壁才停下来一动也不动。他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一滴泪水滑下脸颊,完全是想一死了之的模样。
完了,材木座被比企谷玩坏了。夜雨双手捂脸,邪恶的想到。
“……你真不留情,讲得比我还刻薄。”连雪之下也往后退好几步。
不,我觉得你讲的也很可怕。由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材木座身上,所以没人看见夜雨的小动作。他把双手放下,一本正紧的坐好。
“你啊……”
由比滨用手肘轻戳站在她旁边的比企谷的侧腹,似乎是想让他说些好听的安慰材木座。
比企谷认真想了想,然后面带治愈的微笑拍着材木座的肩膀。
画面好像有些熟悉?无所谓。
比企谷说道:“反正插图才是重点,故事怎样不用太计较啦。”
你这真是安慰人?
……
或许是因为还没有缓过神来,有好一阵子,材木座不断进行吸气、吸气、吐气的拉梅兹呼吸法,让心情恢复平静。接着,他像刚出生的小鹿,一边颤抖着四肢一边站起身。
他拍掉身上的灰尘直视比企谷,话说为什么总是看向比企谷呢?
“……你们还肯再看我的作品吗?”材木座提起精神,问道。
四人没有说话,或许都和夜雨一样认为他们听错了。
“你们还愿意看我的作品么?”材木座又问了一次,目光充满诚恳。
“你有受虐倾向么?”夜雨忍不住问道。
由比滨躲在比企谷背后,厌恶地盯着材木座,好像在说“去死吧,变态”。
“你被批评得体无完肤,还想继续写?”连雪乃都很惊讶。
“当然。评价的确很惨烈,让我觉得干脆去死算了,反正活着也不会受异性欢迎,又没有朋友。应该说,我希望我之外的人全都去死。”
“是啊。如果是我,被批评成那样也会很想死。”
额,一个是想除自己以外的人全部去死,一个是自己想去死,还是有区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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