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令,乃是用妖皇的本源之力炼制而成。
但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每一位妖皇继位之时,都要抽取自己的一丝魂魄之力,辅助大量的本源之力,炼制出一枚本源命灯,放在祖地之中。
命灯与妖皇紧密相连。
只要命灯不灭,哪怕妖皇被人打得形神俱灭,依旧可以凭借本源命灯重塑躯体,相当于有了第二条命,堪称历任妖皇最大的底牌!可凡事有利即有弊,若命灯被他人掌控,身家性命便操控于他人之手。
“烈行空,你对我的命灯下了手?
!”
烈天阳瞪大眼睛,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胞弟,也只有此人有资格进入祖地,对他的本源命灯下手。
“皇兄,我若对你的命灯下手,您怎会一点察觉没有?”
烈行空摇摇头,“我不过是稍微施展了手段,将您的命灯给困住了。”
烈天阳浑身发冷,他想起前段时间的遭遇,沉声道:“怪不得我修行出错,原来是被你困住了命灯……只是我不明白,祖地的祖爷们会任凭你胡闹吗?”
烈行空已撕开自己的伪装,双眼充斥着冷意:“自古人妖不两立,您却偏偏要与人族结盟,不仅东纥部的那些叛逆不高兴,有几位祖爷也很不高兴,于是我就联合他们把您的命灯偷出来,把我的命灯替换了上去。”
“原来如此……我向来亲厚你,你却如此对我?”
烈天阳低声道,身上的气势如火焰般胀开,漫天黄沙随之而起。
烈行空冷笑道:“再好也不过是你的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终日隐忍,就是为了等一个机会,老天待我不薄,终于让我等到了!”
“你……”烈天阳气的浑身发抖,随之而来,是深深的无力感,命灯操控于他人之手,代表着他的生死也不在自己掌控之中。
这也应了郑飞跃的那句话,最危险的袭击,永远来自身后!吕布也听明白了,妖皇令没有问题,出问题的是妖皇的那什么本源命灯,因为命灯被困,所以妖皇令才产生了异常。
这个烈行空也当真是好手段,短时间内便想到了将妖皇令掉包。
只是他还有些地方想不通,就算妖皇的命灯被困,生死掌控于烈行空之手,可烈行空凭什么认为自己能掌控局面?
行营外面还有无数亲卫,那些妖族可是只认妖皇的!难道说烈行空想要用命灯作为威胁,逼迫妖皇主动让位给他吗?
就算妖皇愿意,下面的妖族愿意吗?
这篡位的手段也太粗糙了!想到这里,吕布不愿再等待下去,大声道:“妖皇阁下,烈行空已经露出他的真面目,此刻当召集亲卫诛杀此獠!”
“是吗?”
烈行空没有丝毫急迫感,反而好整以暇地说道:“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我要伪造信件将你们骗至大荒?
还有,又是谁将郑飞跃的底细泄露给了总盟?”
吕布猛地愣住。
一股极其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
妖皇的表情也变得极为难看,喃喃道:“为了一己私欲,你不惜勾结外人,图谋我的皇位,之前还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真是让我恶心!”
“不不不!”
烈行空连连摇头,“勾结外人的是你,皇兄,我只不过是与总盟的人做了一笔交易,事后各走各的路,彼此再没有瓜葛。”
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短暂的合作与长期的结盟是两回事,比起“违背祖制”的皇兄而言,他不过是稍稍迂回了下,连犯错都算不上。
吕布目光闪烁,问道:“和你做交易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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