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脑海中浮现出的,无论是人还是物体,实则我都不大关心。
甚至于,对昭华的感情,也都会随着我日后从法卷中修炼完满渐渐淡化,终究是一场过客。
当昭华的剑稳稳接住了花瓣时,我方从自己的意识中回了神看着面前略带浅笑的男子,他与司徒生得很相似,也可以说两人是孪生兄弟都不为过。
昭华将剑递过来说:“此剑无需用力过猛,反而会破坏其形,你才刚入门渐渐探索便好。”
我点了点头,将长剑幻成绸带系回腰间。
前不久,栾溪捧了一摞经书坐在院子中石桌上誊写,我看了纸砚准备收起,说:“我对这剑还需要时间,所要学的东西也有很多,正如栾溪坐在这儿为金莲写经书提升灵性,可我却对满篇的字眼一个都不认识,这大抵应该就是我日后应该多学的东西。”
四目相对,昭华眼中划过一抹笑意。
九重天早就有过规定,天君的名讳私下里皆不可妄议,而此时他悄然拿起了放在了笔架上的笔,摊开了一张新的宣纸,寥寥几笔写下了昭华二字。
此前我是会写自己的名字,但却对其他并不熟练,在司徒府醒来,我将这些归类成大病后的老毛病,也或许是从前便对书本没甚大的兴趣。
所以也便没上心,如今看来,多学一门知识便是多了一门新的出路,只是可惜在府内醒来后,并没有机会看到司徒真正的亲笔,不然一定能比较下这九重天天君和司徒谁的书法更好。
见我没有动作,昭华抬手轻轻用笔杆‘哒’的一声敲在了我的眉心处。
我不由将将一笑,抬手揉了揉被他轻敲过的眉心,垂眸看向纸上规规整整写的昭华二字,虽说没有太多彰显笔锋却也能够看出下笔力道,隐隐透出阳刚之气。
许是看出了我的退缩,昭华将笔递到了我的手中轻点桌面示意学着写。
我撇了嘴,不知该如何能推脱,毕竟此时是在九重天,昭华二字乃是禁忌字眼,都不能议论,更何况是写出来,若是被人知道了必是灭顶之灾。
将笔缓缓放下,我将写有昭华二字的纸放到了烛灯中化作飞灰。
但这个举动很明显刺激到了他,昭华皱眉道:“从前我教你写名字,如今却突然想自私的让你记住我的名字,哪怕只是简单的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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