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衡钰嘴角一勾,眉眼尽是风流潇洒,道:“皇兄说得是,臣弟正有这个打算。不过听皇兄这么一说,臣弟倒是想起来,皇兄和九昭的关系一向不错,也是十分了解九昭。”
话尽于此,试探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温决琛目光淡淡看过去,“孤与乔九昭的确相熟,你想说什么?”
要说皇帝的几个儿子,没有一个继承了他软弱多情的性子,像温衡钰,阴狠狡诈,又不择手段,而温决琛也是沉稳冷酷,看上去深不可测,现在看向温衡钰的时候,漆黑的目光像是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让人心生惧意。
温衡钰收敛了笑意,道:“臣弟并无意冒犯,只是凑巧看了几次皇兄与九昭待在一起,九昭现在是洛王妃,于情于理都是不应该,皇兄这般稳重的人,也该知道。”
温决琛心口发紧,沉声道:“你未免太多心了。”
“皇兄不怪臣弟多心,这里那一双眼睛没有看着我们,我们都不该掉以轻心,我们都是男子,旁人说不得什么,可是九昭一个女子,要是落人口舌,我也会心疼,是不是?”
在乔九昭的事上,温决琛不能在他这里站得了上风,温衡钰握着乔九昭就像是握着温决琛的七寸。
两人谈话并不愉快,温衡钰要离开的时候,理了理衣襟,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道:“对了,我来的时候听说父皇已经在安排皇兄的婚事,不知道哪一家的女子能当上太子妃?”
“父皇并未提起孤的婚事。”
“那真是不应该,你为兄我为弟,我比你先娶妻已经是不应该,怎么还要继续耽误皇兄的婚事,我觉得皇兄的婚事已经不能再耽搁。”
温决琛很久之后,露出了一个嘲弄的弧度,道:“怎么?你要给孤说亲事?”
温衡钰微愣,随即马上道:“岂敢,只是皇兄多年未娶,会让人误会一直是在等什么人。”
“自然。”
这一下温衡钰彻底愣住,脚步顿下,不敢置信温决琛敢承认,“是吗?那此人是谁?”
“与你无关。”温决琛表情冷淡,示意自己的人送客。
温衡钰皮笑肉不笑,道:“皇兄你这么多年都把自己的心上人捂得密不透风,是怕人知道那人的身份,还是不敢提?”
这句话像把刀子戳进了温决琛的心口,他怕,也不敢。
这么多年,都是乔九昭对着温衡钰深情不移,他的感情从未被乔九昭知晓过,可是没有滴水不漏的感情,就算乔九昭不知道,旁人又怎么能看不到?
不然当初温衡钰也不过让乔九昭去杀温决琛。
等到温衡钰离开,温决琛紧紧握住的手才缓缓放开,手里的翠玉扳指碎成了两半落在地上,手下看到他的手流下血,急忙给他包扎,最后又看他沉郁的表情,低声道:“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三皇子的话不一定要全信,乔姑娘不是已经告诉您,她现在已经不信三皇子了。”
温决琛一只手撑住额头,很久后,才道:“不信是一回事。”
“殿下,您的
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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