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上前推开房门,微笑道“是有些了,不过在下还需要等一个人回来才能告诉祝兄,祝兄不妨先进屋等会儿。”
祝青山微微皱起眉头。
萧风温声解释道:“祝兄放心,令妹并无什么危险,只是在下还需要先确定一件事。”
玄风酒楼中,苏钲平静看着面前脸色略有些难看的男子,“这么说,黑龙王约在下单独谈谈是准备当一次大善人了。当真稀罕。只是此事乃在下门派之事,似乎与李兄无关,李兄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许天望皱了皱眉头,“我只是提个醒,放不放是你的事,只是希望你莫要后悔才好。”
苏钲微微一笑,“那估计是要让李兄失望了。”
许天望冷冷一笑,“这么说,你是不准备放了?你可想过后果?”
苏钲慵懒打了个哈欠,“这便不必李兄费心了,况且,这小小镇江县应该还没有能有如此大面子之人。”
许天望微微诧异,随即忽而意味深长一笑,也不再理会苏钲,转身拂袖而去。这伪君子真是天真得很,那就让你长长记性好了。
苏钲目送许天望背影消失在雅间门外,淡漠一笑,跟了明月使几天便真当自己是正人君子了?可笑!什么后果?后悔?不知所谓!
天谕殿殿门外,几乎全部的文武重臣齐聚于此,跪请帝君收回成命。
自溪风帝国长立以来,江湖与朝堂便一直是泾渭分明,互不干涉。也因此,彼此才会相安无事。
而如今,帝君竟要打破这维系了近千年的界限。
这如何能不让文武百官惶恐惊呼?
天谕殿内,萧武天看着面前厚厚一沓内容几乎相同的奏折,冷冷而笑。
几日前他只是稍稍透露了些风声,朝堂上反对声便一个接了一个,彼此起伏。而今日他也只是稍稍一提,便引百官反对。或许是最后的那句改日再议给了他们错觉,竟给了他们胆气以这种方式逼他妥协吗?
但这是孤是天下,孤的大好河山,那是孤之家事,与尔等何干?又岂容尔等指手画脚?
一旁静立的萧哲皱着眉头看着身旁面色略显狰狞的父王,有些无奈,又有些担忧。
以往,若是出现满朝反对的情况,父王绝对不会如今日这般极端,必会再三考虑,并找朝中重臣商议讨论,分析厉害关系后才会谨慎做出决定。
可今日,涉及缥缈楼及缥缈公子,父王便似魔障了般,固执己见,一点意见也听不进去,半分也不愿妥协。这并非智者所为,亦非一国之君该有的气度。
可这些话又岂是他能对父王明说的。
再次叹了口气,萧哲不免想起那个善解人意的少年来,若是他在此,想必该是有法子让父王改变心意的吧。z可是他何时才会回来呢?
日头升高,渐渐爬上了头顶。
天谕殿内仍是一片寂静,无任何回应。
天谕殿外亦一片寂静,无一人离开。
双方便这般僵持,无一方肯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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