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老者面色更加难看。
正在这时,只听“噗”地一声闷响。
白袍老者手中玉牌应声炸裂。
白袍老者面色再次大变。
不是因为自己被人算计了,而是......难以置信。
直到现在,他才幡然醒悟,那玉牌那般光芒炽烈哪是什么玉牌材质之故,明明是真气所显。
而且,只有他自己知晓,他看似毫发无损的右手其内实则已是骨裂筋折。
这世间怎会有能将真气控制得如此微妙细致之人?
“哎呦,这么厉害,连我们飘缈楼的玉牌也敢捏爆?”云飞扬看着老者面色大变,神色却仍是懒散随意,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怎么?想捋捋虎须?欢迎之至!”
实则其心中却在狂笑,让你们胡作非为,让你们觉得高人一等,让你们打公子的主意,炸不死你丫的。
白袍老者面色阴郁,几度变化,这才干巴巴道:“飘缈楼高人,我等凡俗之辈岂敢冒犯。刚才是小老儿失礼了。”说着竟主动冲云飞扬躬身一礼。
只是谁也未看到其躬身瞬间眼底的阴鸷。
云飞扬呵呵一笑,竟没有一点要躲的意思,对老者之礼安然受之,“既如此,那晚辈刚才要求?”
“自然可以。”白袍老者平静道。
不多时,便见之前五个孩子被两个慕雪派门人领上了高台,蹦蹦跳跳,有说有笑,一点之前的怯意都没了。
“梓裳,可愿帮个小忙?”雅间中,萧风远远看了两眼走上高台的五个孩子,微微蹙眉,有点不悦,随即转头看向牧梓裳,温和道。
牧梓裳不知在想着什么,闻言猛地回过神来,“什......什么?”
萧风微微笑了笑,“我说,帮我个小忙可以吗?”
“哦?”牧梓裳眨了眨眼,又微微仰起下巴,“说说看,本姑娘考虑一下。”
萧天月几人齐齐冲牧梓裳翻了个白眼。
萧风倒一点也不在意,言简意赅道:“解蛊。”
“你自己不是会吗,干嘛找我?”牧梓裳闻言,扫兴撇撇嘴,随口道。
“我不会啊,谁告诉你我会的?”萧风认真回答,随即无奈摊摊手,“我会让它们听话,但不会解蛊,要不我请你来作甚?”
“当真?”牧梓裳微微一怔,奇怪看向萧风,将信将疑。
萧风无奈笑笑,“我骗你作甚?你去不去?再不去可就真不用你了。”
“哦。”牧梓裳蔫蔫应了声,“那要我解什么蛊啊?”
“看那儿,”萧风满意一笑,抬手指了指登上高台的五个孩子,“就是那五个了。”
“什么?”牧梓裳随意瞟了眼高台方向,随即又认真看了几眼,眨了眨眼,一脸茫然,“什么蛊?没中蛊啊。小风,你是不是看错了?”
“是隐蛊,”萧风抬头看了牧梓裳一眼,眼神有点怜悯,“应该是很寻常的一种蛊吧。”
高台之上,云飞扬看着面前天真活泼的五个孩子,正欲开口,忽而心有所感,抬头看向东南方向。
便见一红影飞掠而来,随即在高台之上稳稳站定,冲云飞扬洒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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