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没料到,不由大吃一惊,可阻拦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
好在这时候,那只怪东西不知为什么忽然飞高了点。
南宫清逸抓了个空,几个人却心里大定,林枫在南宫清逸膝盖上狠狠一敲,南宫清逸立即跪了下去,他顺势将南宫清逸压在墙壁上。
他们还没松一口气,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事就发生了。
那只怪东西竟然停了下来,就那么停在了几人面前。
一股热浪铺面而来,几人屏住了呼吸,紧紧看着那只体态十分优美的怪东西。
它四下看了看,似乎对他们不感兴趣,低头啄了只往回跑的甲蟞,那甲蟞立即烧了起来,它就将甲蟞吞进了肚子,又觉得味道不好转眼吐了出来。
那怪东西与几个人一起眼睁睁地看着甲蟞挣扎着往回跑,跑到他们面前再也跑不动了,烧成了灰烬。
然后,那只怪东西竟然又啄了只甲蟞,只是这只个头太大,它半天没吞进去,就甩去了一边,同样是与那只甲蟞一样的下场。
之后,他们就看着怪东西重复之前的动作,似乎小孩子找到了新奇的玩具,乐此不疲。
几个人都几乎快哭了。
它无疑长得像极了一只鸟,修长漂亮的脖颈,熨帖柔顺的橙红色翎羽,头顶一朵似乎火焰的红羽,似乎浴火而生的fenghuang般令人痴迷。
可几个年轻人脑袋里想的却是,这东西绝对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主儿,那些甲蟞,碰一下就能烧成灰,他们碰一下估计也是这个下场。
谁也不能断定这祖宗现在对他们没兴趣,不代表尝完这些甲蟞后也没兴趣,要是突发奇想也啄一下他们,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事实证明,这种想法很符合逻辑。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后,通道里的甲蟞终于死的死,逃的逃,那只怪东西终于盯住了几个年轻人。
它仰着脑袋,一步步骄傲地走过来。
几个年轻人再次屏住呼吸,攥紧了手里的家伙,心里绝望起来,绝望之余不由泛上一股狠劲,若是这东西真不识好歹,那就一剑劈了这丫的,还不信它是铜皮铁骨了。
这般想着时,怪鸟已经到了几人面前,灼热的气息烧的他们皮肤发烫。
然后,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他们。
那怪鸟有一双金色的瞳子,漠然冰冷到没有一点情感。
南宫清逸跟其他人都那么一眨不眨跟它对视,就在一瞬间忽然觉得熟悉,很熟悉,越来越熟悉,他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有一种特别急迫要想起来的感觉,可总觉得想要抓住什么,可却怎么也抓不住。
那只怪鸟似乎察觉到南宫清逸的目光,就那么伸过来了脖子,与南宫清逸的脸相距也就巴掌远距离,似乎很感兴趣地打量起来。
靠得近的熙彦跟林枫头发都卷了起来,老鼠衣上散发出肉眼可见的白气,心里暗暗骂娘,也不知道这混蛋又做什么了。
林枫偷偷挪了一下身子。
那怪鸟脑袋就一下子转了过去,咕了一声。
林枫一头冷汗就下来了,生怕这东西一张嘴,一口火就喷出来,那别说拼命了,一伙儿人估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烤熟了。
熙彦更不敢动弹,现在他就想把南宫清逸丢出去喂虫子,娘的,好端端的,站起来做什么,作死啊?
通道里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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