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也是抱拳,道:“在下张均!”
“张侠客!”这人也都依次给颜温和张均回礼。
张均看了看周围,冲这人问道:“这位仁兄,不知您……?”意思是问问他是何人。
这人三十来岁,一模鼻下的胡须,笑道:“在下王鹤,江湖人送一个美号,叫我金眼雕!”
他这名字,颜温倒是没听过,可一旁张均却是惊道:“金眼雕,王鹤,王伯立?”
“正是在下!”
“哈哈哈哈哈!”张均扬天大笑,道:“既是金眼雕在此,那么此事我便明了些了!”
言罢,王鹤示意那些衙役们,将这几个贼人带走,他则是亲自领着颜温以及张均,前往内院待客厅。
一进待客厅,就见有一略显富态,穿着华丽的中年男人迎了过来。
“王先生,不知……?”
王鹤冲他摆了摆手,道:“贼人已然被控制住了,还请老爷放心吧!”
“哦哦哦!”明显能看出那老爷松了口气,此时,他也注意到了颜温以及张均,不过并未主动询问,拿眼示意了一下王鹤。
王鹤会意,给他解释道:“便是这二位刚才制服的那些贼人,一位颜侠客,一位张侠客。”
没有多说别的,主要是王鹤此时也并不是很了解颜温和张均,只是刚才隐在房屋之中,看到了这二人制服那群贼人,知道与那群贼人不是同伙,具体原因还未详细询问。
这位老爷也是人精,王鹤未多说,他的身份也不好多问,只是冲颜温和张均分别抱拳道了声感谢,吩咐手下人预备酒食,以他的身份别看是本宅的主人,但不好多待,给大家说了声抱歉,便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颜温王鹤张均以及一个伺候倒酒的下人。
坐下之后,这王鹤便主动说道:“二位,今夜晚间之事,多谢二位出手!”
颜张二人赶忙回道,说不值一提!
“二位好汉,还望恕罪,只是分内之事,我得了解清楚,这二位今夜是因何来此?”
他得问清楚啊,到底这二人因何至此。
颜温别看没走过江湖,但是为人聪慧,了解了这王鹤的意图,无非是怕他二人是因寻仇而来,与这些贼人有仇特来报复,这样的情况下,考虑的就要多了,他们与贼人有仇,又有这么高的功夫,是不是也是大盗飞贼?因为什么原因寻仇?
当即,颜温跟王鹤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来此的目的,也说了一下自己如何从家中出来,如何开了个店铺,如何偶然拜师,现在要回家了,路过此地,见有贼人作案,这才尾随坠着他们,后来动起手来将他们制服。
“哦!”王鹤微微思量了一下,随后道:“颜侠客!”
“不敢,叫我子良就行!”
“子良,有件事还望莫要见怪,这事毕竟是公家差事,我还要往上通报,我做不了主,你言讲是要回家探亲,下午出的门,晚上到的此地,想来距离还不远!明日估计得耽误您一天半天的,您晚些赶路,我派些人去了解一下情况,等他们回来确认了您的身份,并非歹人,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那么回来自有上面赏赐!”
他这话说的非常直白了就是明着告诉颜温,要确定一下你不是悍匪,不是来寻仇的,本身这事平时说的隐晦些就行,都是走江湖的都明白这个,未免麻烦都会通融。
可他刚才听了颜温的身世,按着颜温讲的那些来看,颜温没走过江湖,一直是跟着师父练武,他怕颜温不明白这些,所以特此说话直白了些,他自己说完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虽说这么说是好意,可要是换做别的江湖人,被他这么一说,肯定会觉得落了面子,当场发飙都是正常的。
颜温倒是没计较,摆了摆手,道了一声:“好吧!”
王鹤端起酒杯来,站起来,给颜温敬了一杯,不说别的,凭他今日路见不平,仗义出手制服贼人,就值得王鹤佩服。
等坐下之后,张均嘿嘿的笑道:“今日没想到还结识了一位刚出世的少年英雄,来子良,我敬你一杯!”
说罢,张均端起酒杯也与颜温喝了几个,他刚才便佩服颜温的武艺,动手之时余光一直在打量颜温,见颜温的身手,心想此人绝不在我之下,当即动了交友之心了。
三人坐下之后,张均没等金眼雕王鹤问,主动说道自己来此的原因!
张均讲道,他有一朋友,是经商的,路过此地时,正巧赶上这群贼人刚到这里,被这群贼人杀害,张均听到消息之后,便开始打听这里的事情,知道这里最近发生的事儿后,来到这里,他本以为,作案的贼人与周遭的绿林人有关,想着清楚来路之后,看看怎么动用关系讨个说法,没想到来此之后,询问一番才发现,这群贼人并非与周在绿林人有交情,甚至他来此地作案,本就触犯了周遭的很多绿林人,刚开始没觉得怎么样,可一连很长时间,这群贼人也不走,一直留在此地。
或许是想在此地落草,胡乱做事,坏了规矩,别说官府,就连很多周遭的绿林好汉,山大王都想做掉他们了。
说道这里,王鹤点了点头,道:“我开始也跟周遭绿林人打听过,确实这群贼人所做之事他们都已经看不下去了,有不少人都准备出手解决他们,可别看他们功夫不是很高,可动作敏捷,平时也没具体的落脚之地,打听起来非常麻烦,这才让他们逍遥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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