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瑟曦否认。
“我是弱女子，不会杀人。我这人再是傻也知道，钱再多没命花是一种遗憾。”
樊五凤妥协。
“但我要确定，你手上没有备份。”
樊瑟曦保证。
“这事只有，你，我，我妈妈。我们三人知道。我只是想拿钱，帮我妈妈医病。也不想惹别的麻烦。”
樊五凤斟酌。
“成并。”
“这就对了。我的银行账户，没改。”
樊五凤又问：“你不改姓了吗？”
樊瑟曦不屑说道：“姓樊的人，很多。樊姓，又不是你家专用。我跟别的姓樊的同姓。不行吗？”
“我点了一些菜。马上送到。我已经结帐。我要去银行取拿。请你也准备好我要的东西。”樊五凤转身出包房。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樊瑟曦靠在椅子上等。
等服务生上完饭菜，樊瑟曦叫服务生将饭菜打包装袋，全部带回小房子。
靠在床上的樊瑟曦妈妈，闻到香味。
“你买了肉菜？”
樊瑟曦把手里的袋子，放到桌头柜上：“这是樊五凤请的。妈妈。要不是你找到樊五凤挪用公款的事。我们生活不可能有反转。”
樊瑟曦妈妈又犯愁：“你答应樊银霜，可有想好怎么给樊银霜交待。”
“想好了。”樊瑟曦自信满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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