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瑟曦反应过来。
“你说得对。”
听到敲门声，樊瑟曦去找开门。门外站着樊银霜。
樊银霜进到房内。
“我的朋友，看到你和樊五凤见面了。”
樊瑟曦和妈妈交换眼神：樊银霜的人，跟踪她们。
樊瑟曦妈妈，帮着樊瑟曦说话：“你让我女儿去找樊五凤要股份。我女儿当然得和樊五凤接触。”
樊银霜警告。
“我的老板也不是吃素。你们要是敢耍我的老板。就别怪我老板不客气。”
害怕樊银霜幕后的老板报复，樊瑟曦想让樊银霜去和樊五凤斗。
“你老板口气好大呀。有本事，让你老板自己去找樊五凤谈判。先前，我妈妈求以前的朋友帮忙，找到樊五凤挪用公款的证据。我以为我抓到樊五凤的把柄。结果，樊五凤拿来和秦立希的合同。换成你，你要不要去打听情况？”
樊银霜吃惊。
“樊五凤和秦立希签了合同？”
樊瑟曦理直气壮：“我验过合同上的章，是真的。樊五凤比你我想得要狡猾，我没能力对付樊五凤。你要是有能力，就赶快去对付樊五凤。”
樊银霜追问：“樊五凤挪用公款的原件呢？”
樊瑟曦从柜子里，拿了一个文件袋，递给樊银霜。
“我就弄到这些。”
樊银霜打开文件袋子。
袋内，是永多集团一些财务帐目异常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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