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个招，能逼着樊五凤自己认罪，出具证明就好了。”
“这事很难办。我也不方便去拘留所看樊五凤。”秦立希头痛。
秦立娴开导秦立希：“二姐。再等等看。也许樊家的情况有变，会帮到你。”
越想越烦，秦立希只能接受秦立娴的建议，端着茶杯上楼，在走廊碰见大姐秦立澜。
“大姐。要是没有特别急的事，你最好别出门。”
秦立澜感觉奇怪。
“为什么不能出门？”
“刚才樊家老头老太太在院外面大闹一场，被小妹给劝走。”秦立希嘱咐秦立澜：“我在厨房听到几句。那哀嚎声，绝对是顶级高声。你太正派，吵不赢那两个无赖。”
秦立澜心里清楚，格霏霏哀哀奶奶是什么样的人。
知道二妹秦立希说话，还是嘴下留情。
不想说格霏霏爷爷奶奶的事情，秦立澜转移话题：“你公司的筹办的怎么样？”
秦立希尴尬笑笑。
“大姐。现在艺术培训项目，实在太多了。我还没确定好，先做什么培训项目？”
没有主见，开公司必定不会有好结果。要是平常，秦立澜绝对找借口远离秦立希。
看在二妹知会自己在院门外情况的份上，秦立澜还是耐着性子讲。
“这个你要亲自去做一个调查。看哪个培训项目能长久赚钱，就请哪个项目的老师开班。”
秦立希听得糊涂。
“多长时间，才叫长久赚钱？”
“当然是尽量的长久。”秦立澜真想叫不擅长做生意的秦立希把公司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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