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我有些口渴。你渴不渴？”
“不喝。我有些累了。”秦立希先上楼。
秦立娴跟着秦立希进到厨房：“大姐。你真的相信我二姐会改吗？”
秦立澜停下脚步。
“这种事，不是你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要是再排斥你二姐。你二姐万一想不开……到时，爸爸必然受不了打击。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二姐心思敏感，你说话也要委婉一些。”
秦立娴点头。
“哎。”
秦立澜泡了两杯咖啡，递给秦立娴一杯。
秦立娴抿了一口咖啡。
“应对麻烦真的消耗精力。江一为也不是个好东西。得找个机会收拾他。”
秦立澜劝道：“现在一收拾江一为。大众就会相信他说得是真的。我们秦家更难堪。”
想想也觉得秦立澜说得对，秦立娴又说：“你那个儿媳妇，脑子转得比你都快。你要小心。”
秦立澜笑笑。
“最近经历的事太多。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也许，我也应该相信我儿子的眼光。”
秦立娴不屑说道：“你儿子现在还不如你呢。大姐。你可不能犯糊涂。”
“喝咖啡吧。”秦立澜不想再说。
不想再和大姐说，秦立娴端着咖啡先回客厅。
秦立澜安静思考秦立娴对格霏霏的评价。
“也许，自己真的眼光有问题。比不上儿子有眼光。或许，我爸爸说得是对的。格霏霏真的很好。这事得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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