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说吧，奴家觉得杨木柳还是比较有权知道的。”白绰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杨木柳。一旁的墨之湄表示自己不想听，反正到时候杨木柳会解释给自己听。
“原来如此，真的是你。”范小帅一脸‘老子就猜到’的样子，继续说道，“另一件事，从去年年底开始出现暴走的【堕化者】数量明显增长的有些不太合理。根据我个人分析，我觉得两件事倒是有些关联。”
杨木柳这时提起兴趣，在场都是人精自己登记的D+级证件也就忽悠忽悠普通人，这段时间遇到的异人没一个被自己忽悠成的，破罐子破摔的杨木柳只能当做这事儿没发生。
“国内统计在册的A级异能者才有多少，一下次冒出来二三十个送死，这手笔有的大的过分了吧。”
“所以九州那帮家伙，有理由怀疑，【堕化者】的诞生是人为控制的，目的是为了批量制造这种高阶异人。”白绰然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个稍微想想还是有些可能，但是为什么把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高阶异能拿来送死？就算袭击成功了，说句不好听的话，普通人的命再多，对这些人来讲都没有一个异能者值钱吧。”杨木柳把玩着墨之湄的青葱白玉的小手，皱着眉头说道。
“很简单，看到这个你想到什么？”白绰然打了个响指，在桌面上浮现出东洲国1237万平方公里的版图，然后版图上一些城市开始闪烁着明暗不一的光点。
“想到啥？”杨木柳有些愣，求助的望着一旁的墨之湄，“笨蛋，这些不都是一二线城市么！”
“额？这个怎么了？”杨木柳有些奇怪，“袭击一二线城市难道不就是西方列国亡我之心不死，想扰乱我们重要的经济市场，阻碍我们的经济发展吗？还有啥？”
“一开始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把怀疑目标转向国外，但是后来我天才的大脑提醒我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所以我觉得这个莫名其妙的组织的目的，是想召唤先贤！”范小帅一脸严肃。
“卧槽，英灵殿！？？”听到杨木柳这么上道的喊出来，范小帅松了口气，终于有人接梗了，舒坦。
“但是等会儿，召唤先贤跟一二线城市有啥关系，很多一二线也是最近几十年才发展起来的啊，这地方有什么先贤存在？”杨木柳捧了个哏后，更加奇怪的问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少看点动漫。”白绰然对眼前这两个小孩有点无奈，跟墨之湄交换了一个这两人没救的眼神，“九州管理局那帮小子如果真的跟你想到一起的话，那这个管理局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早就被国外给吞的渣都剩不下了。”
“什么嘛，那您说是什么原因。还有看动漫也是有好处的诶，我能那么快到B+就是因为经常看动漫，丰富了我的想象力。”范小帅有些弱弱的反驳道，看来这孩子以前被修理的挺惨，都有阴影了。
“哦？就靠你那个嗡嗡嗡叫的烦死人的镰刀丸子？”
“风遁·螺旋丸，那是风遁·螺旋丸！”
“闭嘴，杨木柳你什么看法？你也是跟【堕化者】接触过的，你觉得那种状况存在人为控制的可能吗？”白绰然看着杨木柳，墨之湄楞了一下，不是说是丧尸吗？咋又变成【堕化者】这种一听上去比丧尸要难搞的多的玩意儿？
杨木柳闭眼想了一会儿，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的所有细节，“以我接触的那次来看，只是正常觉醒暴走，但是不排除在这个人觉醒的时候受到过什么刺激。如果真的有人为控制的可能，那么这个组织可能掌握了提前知晓觉醒可能性的方法。但是这怎么可能，全世界都没有这种方法。”
“小贩子刚才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这两件事是有联系，但是并不是刚才说的那种什么建立英灵殿。人类这种生物，说到底只是肉体、灵魂、文化结合定义产生的物种，当肉体死去，三魂七魄也随之消散化为最为纯粹的灵气。若是得天地造化，并心存大怨气大执念则可转为鬼。其他国家奴家不管，东洲国内，但凡先贤、大圣人、英烈只要死亡，皆不可转生成鬼，更不存在转世投胎的可能，原因奴家也不是很清楚。如果想要单纯的靠血祭或者说收集世间怨气来召唤你们人类的先贤、英魂更是痴人说梦。”白绰然淡淡的语气在这个不大的包间里缓缓流淌着。
“可是，很多有通灵异能的人，还有那些神降....”范小帅提出反对意见。
“呵，那只是自我催眠的另一种表现方式罢了。”白绰然不屑的说道，“如果真的能有转世重生......”
【余不喜欢蛇，但瞧你模样可爱的紧，就允许跟着余吃香的喝辣的！】
“这跟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墨之湄呆呆的举着手，好奇的问道，打断了白绰然的思绪。
白绰然好笑的摇了摇头，“记得上次灵气复苏持续了多久吗？”
“100年。”范小帅很迅速的回答，这可是常识。
“是啊，上一次100年，这一次谁知道持续到什么时候，光这一点足够很多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白绰然嘴角浮起嘲讽的弧度，“有的人啊，想玩人类大清洗的游戏了。”
杨木柳和自家媳妇儿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这么扯？’的感觉。
“这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维持现在的局面，自身享有一定的特权不是很好吗？”好奇宝宝墨之湄继续提问。
“你们知道吗？灵气每一次退潮，异人虽然失去了灵力，但是自身修为还是会存在一段时间，但是你们知道为什么灵气一退潮异人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很少有传承下来吗？”
“是.....被普通人灭杀了吧。”杨木柳的喉咙有些发干。
“聪明！”白绰然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所以这些事情，对妖族来说无所谓，毕竟跟妖族没什么关系，妖真想藏起来，可是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找不到的哟。”
“所以，这跟袭击一二线城市有什么关系？”杨木柳还是不了解。
“因为这些城市人口最集中啊。”范小帅一脸你是不是傻得表情，只不过杨木柳觉得范小帅回答这个解释的时候，白绰然也用一种看沙雕的表情看着范小帅。
但就算这样，白绰然也没有解释真实的原因。
【看来这里面的水有点深，我还是不问了】
杨木柳很明智的放弃继续追问的想法。
......
回去的路上，墨之湄抱着杨木柳的胳膊，“老公，如果明天灵气就退潮了，我们会死吗？”
“当然不会，现在社会进步了，哪有以前那么愚昧。”杨木柳笑着摸了摸三观有些炸裂的墨之湄，“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那一分一秒都不会少。放心吧，万事有我。”
包间里——
“您为什么编出这么个不靠谱的谎言来吓唬他们？”范小帅无奈的看着对面已经在开第六瓶红酒的白绰然。
开的范小帅有些心疼。
这一瓶都好几千呢！
虽然范小帅家里有矿，但是自己的零花钱每个月也就十来万块钱。
“那你觉得，奴家跟一个一心只想着混吃等死当咸鱼的人说那么清楚干什么？指望他加入你们帮你们做事？”白绰然看着范小帅，“小贩子，永远不要试着影响别人按照你的意愿去做一些事情。你自己选择的道路，自己站着、跪着、趴着走都没有关系，但是不要试图让别人也和你一样。另外…”白绰然的眼睛渐渐地化作危险的蛇瞳，“奴家刚才说的话，可不是单纯的吓唬他们玩的哟…”
“我知道了，但是我还是相信，在现代社会，您说的情况永远不会发生！”范小帅低着头，不敢看那双充满压迫的蛇瞳，但是语气充满坚定。
“你走吧，奴家一个人待一会儿，这里的红酒不错，我再喝一会儿。”白绰然有些意兴阑珊，摆摆手挥手让范小帅离开。
安静的包间里，白绰然看着手中的红酒杯，“无聊的宗教组织、无聊的执法机构，都是些无聊不长眼的家伙，要是被你们影响到了他，导致奴家的未来跟倾城说的不一样了，那奴家找谁哭去。”
毕竟，能让奴家放声大哭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骗子，让奴家等你，你倒是回来啊！】
………
“阿嚏！”X2
杨木柳和墨之湄同时打了个喷嚏，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傻兮兮的笑了起来，“快回家洗澡！别受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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