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做药膳的药材还可以买到,但父亲做泡澡的汤药中,有几味药是买不到的,每当存货将耗完都要去深山采药,有时候还会带伤回来……他却从来没讲过山里的事情……”
一想到有一次江不弃回来后就累得昏倒在地,江平的心头一颤,对父亲江不弃敬重又敬畏。
赵文君从未想到,江平的父亲为了儿子竟然有这么辛苦的付出。
“以后,你还有我呢。”
赵文君找不出太好的话安慰,只好将江平眼里的泪水擦拭掉。
良久良久。
……
“咦,好轻啊,我以为是个重家伙呢。”江平将《仙基》拿在手里,顿时感觉和《仙》的重量差不多,甚至还有不如。
“对啊,明明这么轻,也不怎么就打不开,比城头上的石砖还结石。要不是看它有些用处,我早拿剑砍了它,看它还神气不,你说呢,小呆……啊!你打开啦!”
赵文君瞪大了眼睛,见到江平手里的《仙基》被江平打开了,顿时惊叫起来:“书呆子,你打开啦!哈哈,你怎么打开了呢?”
“哎哎哎,你别合上啊,万一打不开了怎么办?”赵文君一把抢过合上的《仙基》,却发现,书面又如铜浇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又打不开了!
赵文君秀眉皱起,一脸怒气:“你看你!不让你合上,打不开了吧,本来还想在书中找到能让你修炼的方法,这可倒好,煮熟的鸭子飞了。”
江平笑着看她,也不生气,像是在看一场表演。
赵文君见江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怒意瞬间全无,变成了羞意。到底是女孩子,身体发育的比男孩儿要早,心里懵懵懂懂也知道一些男女之事。
“这呆子的眼睛好亮啊,像两颗星星一样,看的人家热热的,额,我脸颊怎么这么热,唔!不是生病了吧?咦,他要干嘛,他伸手过来要干嘛?死开死开!”赵文君心里斥道,但身体却没躲开。
“唔,呆子的手好凉啊,正好给脸颊降降温,唔,好舒服……”
江平伸手抚摸在赵文君的脸上,将她皱起的眉头舒展开,不知怎么,他感觉赵文君的脸颊滚烫,心下暗忖:该不是生病了吧,可是刚才还好好地啊。
“文君,文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江平右手握住赵文君的手腕,为她诊脉。
江平自幼跟着江不弃,药材、医理、诊脉、药理无不涉猎,久病成良医,再加上江不弃这个医师教导,基本的诊断还是很不错的。
“不浮不沉,不大不小,尺脉沉取不绝,脉象上没什么事儿啊。”江平皱了皱眉。
到底还是十岁的孩子,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哪里知道赵文君如此是受到了他的挑拨,他还以为赵文君身体真的出了问题。
赵文君羞意难制,将《仙基》丢在江平怀里,嗔怒道:“都是你!打不开也是你自己自找的!”说完转身不敢再看他。
江平不知她为何气恼,却知道她在为自己着急,看着赵文君的背影心里满是感动,这几年来,赵文君比自己还要在乎自己,不遗余力的搜寻能够修炼的武功心法,不嫌自己的身体差,没法习武,不嫌自己是整个文安县的笑话,只是一心想着改变自己,让自己活得久一些,从来不计回报。
赵诚碍于承诺不会提退婚之事,若赵文君提出来,以父亲江不弃心中的傲气,绝对不会不答应的。可是赵文君没有,一直对自己不离不弃。
江平心潮澎湃,感觉眼睛微微湿润,缓缓走向前去在赵文君身后轻轻揽住细腰,将她拥在怀里。
“文君,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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