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字一句轻轻地敲在心间,让安然记起了一段话,‘我这一生渴望被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苦,免我惊,免我四处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为什么呢?”
虽然没有明说,盛瑜珩却听懂了她的疑惑。
最初明了的时候,他自己也迷茫过,因为他是真的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心悦眼前之人。大概,这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感情这种事,想来是无道理可言的。”盛瑜珩轻轻擦拭着她手心的汗,喜欢而不自知,他自己也是如此。
安然垂眸,蝶翼般的睫毛颤了颤,“不会觉得无趣吗?”
偶然,她曾听人说她很是无趣、呆板,若不是有一个好的身份,没有人愿意和她来往……听到这话,她并不觉得生气。
“囡囡,做你自己就好,哪怕是我,也不值得你轻易去改变自己。”盛瑜珩将一片枯叶放在手心中,“如它,囡囡会制成书签。在我的心里,囡囡是最生动的风景。”
眉眼弯弯,眼中似有有万千星辰,安然轻扬嘴角,“表哥,以后不可再欺瞒于我。”
这一次,她就大方地原谅他好了。
心中那口气松下后,盛瑜珩才发觉后背汗淋淋的,虽然有心想问问学子的事情,但是,直觉告诉他,还是莫要多问。
不然啊,抑郁的还是自己。
两位主子和好了,下面的人也松了一口气。甲三和甲六更是庆幸,到手的媳妇总算保住了。不然,他们哭都没地方哭。
得了准话,又和几位长辈通气后,盛瑜珩赶忙进宫见他圣上舅舅去了。
被调侃了几句,成功拿到赐婚圣旨,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长宁侯府,长公主得知这件事后,她也只是说了句知道了。在她心里,儿子的婚事自有人操心。
一直跟着伺候的姑姑,轻叹了一口气,公主不在意,她这个做奴婢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主子一直不看开,到最后……
池心语垂眸看着地面,心里的那些嫉恨,烧红了她的眼睛。
怎么能这么好命呢?
明明是亲生姐妹,为什么,你可以向天上的云彩那般自在悠然,自己却要在地下苦苦挣扎?
一直不能生,她也着急,每次被婆婆暗讽,她也只能硬撑着。若不是夫君拦着,这院里怕是住满了姨娘妾侍。
吃了那么多的苦药,那点微薄的希望也破灭了。
明明自己这么命苦,作妹妹的为什么就不能分一点好运给她呢?
此时,池心语甚至有些怨上了柔姨娘,怨她不能给自己一个好的出身。
对于淑和郡主,圈里的贵女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只是,聪明的姑娘知道,自己不能被羡慕和嫉妒的情绪所左右。
人和人本就是不同的,对于她们这些人而言,家世、身份和人脉,她们体会的更深。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安然有些无语,还有些隐秘的甜蜜。
长宁侯府距离太傅府和郡主府都有些距离,按理来说,成婚后,两人是应该住在侯府的。对方愿意住在郡主府,安然心里是十分乐意的。
只是,如此一来,外人免不了有些说词。
盛瑜珩一边剥着石榴,一边轻声说道,“不必在意外人的说道,反正在侯府,我也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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