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寻常人家的女子多念过几册古籍,就自视甚高,自以为是?
果真是可笑至极。
告诉你,为爹的我今日还真就要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自知之明,什么叫尊师敬长,什么叫恪守妇道!”
说着,萧炎枭已经动身在堂中四下寻找。
他想找出一些可用来打人的棍棒或木条之类的东西。
奈何所见竟无一物可用。
不是太细就是太软,或者过于贵重。
萧沥沥本就被其言语刺激得又羞又气,再看他一心想要打她,更是理智尽失:
“您怎么可以如此不讲理,爹,女儿尚未出阁,何谈妇道之说!您实在迂腐至极!”
“迂腐!你可懂什么叫迂腐?行啊萧沥沥,果真是我的好女儿!
敢跟你爹这么说话,看来平日里对你还是太过‘娇惯宠溺’,以至于你已不懂甚么叫礼数!
好啊,好啊!”
萧炎枭面红耳赤,气得在堂内来回走动,但越走他越愤怒,越觉得必须要让萧沥沥受些皮肉之苦他才能消气。
“常伯,拿家法来,我今天就要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他再一次越过萧沥沥走到堂门口,又快速走回来,面色愈渐通红,鼻子里还不断发出哼哼的声音。
“爹,您最好就打死女儿,打不死,今后您铁定少不了再受气!”
即便听到萧炎枭要动用家法,萧沥沥仍旧笔直地站在堂屋中央,一点也不畏惧的样子。
这更加惹恼了萧炎枭,萧炎枭走上前去就给了萧沥沥一巴掌。
萧张氏见势不妙,终于才迅速挡在萧沥沥身前,阻止萧炎枭继续对自家的宝贝女儿动粗。
萧张氏小声地劝说萧沥沥不要再激怒自己的父亲了,来日方长,如果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以后再慢慢地跟萧炎枭提出来就好,没必要一下子全说出来,那样子没好处。
萧沥沥自知萧张氏所说有理,遂不再吭声,只心不在焉地看着桌上的饭菜,故意不看萧炎枭的脸,不管他的神色有多么难看,她都不去在意。
即便下一刻,迎接她的是那一顿骇人的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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