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好多人……庆哥他们留下来断后……”一个女干警忍不住抹着泪眼汇报。
鲜有人迹的路上，封见明看着前来汇合的队员，尽管早已知晓大概，但却仍抱着一丝希望。
“局里况怎么样？”
……
封见明偏头看向窗外的风景，沉默着。
她收拾好饭盒，道了声别离开了。
封珂玥没继续说下去，少顷，点点头：“我明白了。”
“没有毫无风险的收获，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可她死了，死无全尸，现场只找到她的部分残骸。”
“算是一个合格的理由，但除了威胁，他们也许是给了她没法拒绝的惑。”
“爸，人猫的案子最先是由我来跟的，我不敢说了解她，但能知道她是真正在躲避地下城那群人，她很恐惧……我想不出什么理由，她会选择帮地下城。”封珂玥顿了顿，接着道。“她很冷血，或许最近有些改变，但她和亲属关系很差，威胁对她作用应该不大。”
封见明面无表的点点头：“有什么不妥吗？”
封珂玥复述了一遍档案记录的内容。
“人猫的突然反叛，加上夜王布置下的陷阱，打了你们措手不及，随后他们杀来，你在朝叔的拼死掩护下逃脱，但是在安全点被追上，中了法术，丧失了意识。”
封见明看了女儿一眼，过了几秒后才说道：“档案里不时说得很清楚了吗？你的权限足够查看。”
封珂玥抿抿唇，小心的看着封见明的神，谨慎的问道：“爸，那天晚上的事，能跟我说说吗？”
二人沉默了下来，封见明看着萧良的照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我已经安排了。”封珂玥点点头，这点轻重缓急的事她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不排除二者有关系这个可能。”封见明点点头，“但现在的工作估计是顾不上仙藤的了，最近仙藤似乎也很少出现，最好暂时停止这方面的工作。”
“……”封珂玥不太懂老年人的世界，但知道自己不能被他带偏了话题，“可我意外发现，他留下的联系地址就在我们平时和仙藤交易的小区附近，你说……”
“四大天王有五个不是很正常的吗？”相反，封见明嫌她见识少。
封珂玥眨眨眼，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自己听错了还是数错了。
四大天王？
“差不多吧，反正他们喜欢叫这五个四大天王。”封见明点点头。
“S级？”封珂玥有些惊讶，“我听说不是我们的S级好像只有五个？”
封见明看了眼，笑了笑：“没想到这么巧……这两位我都见过，这个女的见过不止一次了，男的叫萧良，S级档案，女的叫秦婕，A级档案，你查不到也正常。”
封珂玥点点头，拿出专用的工作手机递给封见明：“是这两位，但是我想查他们的信息时候被提示权限不够。”
良久，封见明才缓缓开口，转移话题：“听说，是两个路人救了我。”
二人一时间静默着，病房只剩下新闻的播放音。
她知道父亲心里定然是很痛苦的，只是习惯藏着捏着，不会向旁人倾诉一丝半点。
封珂玥没有打扰，父亲应该是想起了那些同事。
封见明沉默了下来，望着洁白的墙发愣。
“代理局长说不能寒了你这位勇士的心，所以今天刚闲一点，就让我来给你带点慰问品。”封珂玥指着地下那一篮子水果。
“哎哎，我就问问。”封见明绷不住了，连忙叫住。
封珂玥黑着脸把筷子和饭盒往旁边桌一放：“那我回去了。”
明明心里美滋滋的，但作为父亲，还是要努力的板起脸，不能露出得瑟的表。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局里很闲吗？”
看着电视播放的机甲相关新闻，封见明享受着女儿的喂食服务。
……
必须加大收购影石的力度，不能像以前那样用游戏来看待。
但不管怎么说，先培养自己的势力肯定没有错。
李初见的兴奋渐渐冷却下来，好像……自己只能看别人耍？难道就没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也成为现实中的职业者吗？
“好的老板，其实我也就是正常的玩。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些小毛病好了，体素质稍微强了点，但是升了职业者之后，我就发现力量有了非常大的提升。也可以使用技能了。”阿强把经历说出来。
李初见在原地踱步几轮，心有些激动：“这样，我让阿珍他们也进游戏，到时候你帮忙看看他们谁是有天赋的，还有，今天的事，我来摆平，你不用担心。”
阿强上道的说：“谢谢老板。”
“行，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原先说好的工资翻三倍！”李初见大手一挥，豪气万丈。
“很好。”阿强老实说。
“阿强，我对你怎么样！”李初见立刻想真正的招揽阿强。
李超人不也好听的？
果然，上天给了我打断腿都不用愁的钱后，便注定要剥夺我成为超人的天赋吗？
李初见明白阿强话里的意思，所谓的随机大抵就是天赋。
“或许……是随机的。”阿强斟酌着话语，但脸上的表谁都看得出是违心的。
……
病上的封见明收回思绪。
抚摸着膛的伤口，眼中，似有火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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