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感觉像是海绵。
缘赖菜菜雪稍有停顿,继续往前走。
乌漆嘛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下,前面有任何东西,都是看不到的。
“小雏,感觉怎么样?”
回头看,凭着拉着的手,那大致的感觉,能模糊的预判到小雏的位置。
没有得到回答。
缘赖菜菜雪又道:“小雏?小雏?雏啊?”
察觉到不对劲,手顺着小雏的手慢慢往上,自胳膊逐渐的攀到肩膀,脖颈,然后是脸。
惊悚的发现,脸没了!
嘴巴,鼻子,眼睛,耳朵,这些不见。
反过来触碰自己,更加可怖的是,他也一样,脸不在了。
他刚才说的话,听到的动静,都是自己的幻想,压根什么都没有。
没有嘴,说不了话,没有耳,听不到声音。
“···”
无言良久,拉过没了动静,不知是死是活的小雏。
左手搂着她在怀里,右手自口袋里取出缩小到如挂饰玩具大小的剪刀,步步为营,徐徐前进。
每一脚都要踩实了才会真正踏出。
时间感不是特别准,却也能大概的有那份感知在。
一个小时过去,走的路程少说也有六公里左右,却愣是没有遇到出口,或者是拦阻的墙。
前方脚下,仿佛有无限蔓延的路,走不尽。
这一想法,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被得到了证实。
走了有两天了,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此身不老不死,只要意志跟得上,那么疲劳,困倦,就能抵消殆尽,可以像个永动机一般,持续的行动下去。
嘎吱!
脚下又踩到了什么东西?
明明是擦着地的前进,脚都没抬,为什么?偏偏会踩到呢?缘赖菜菜雪产生疑问。
这已经不是第一第二次了,在这两天左右,频繁的有出现这情况。
缘赖菜菜雪若有所思。
假设,他是在原地绕圈子,那么致使他走不出去的节点,应该就是这个古怪的嘎吱响了。
是或不是,一试便知。
“剪刀!大!”
话说完,不见剪刀有动静,还是那小巧的玩具体型,缘赖菜菜雪囧。
这玩意居然是要声控的啊,心意不想通,遇到说不了话,没办法出声的情况,那不是抓瞎了吗?
没法,剪刀指望不上,那就不用它了。
收起,改为竖手成刀,手掌为刀,手臂为刀柄,全身化力。
又一次···嘎吱!
脚再次踩到了那个奇怪的东西。
当即,在这时刻,缘赖菜菜雪爆发了。
右手上燃起了火炎,火炎中闪烁,跳跃着电弧。
空气中的水分被快速蒸发,呲呲响声下。
源刀双斩法,重重的往脚下的位置落去。
平地一声惊雷炸响,咔!
嘭!
一种玻璃崩裂的声音,实际上没有耳朵,听不到,这个声音,也是幻想出来的。
蓦然,有劲风袭来,分两道,一道朝着他的头,一道,袭击的是小雏。
缘赖菜菜雪想都不想的调整角度,站位,闪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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