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瞠目结舌地望着李华。
在电光石火之间,四名鬼子已经被李华击杀,动作干脆利落,凌厉凶猛,锐不可挡。但是,李华瞬间又撞跌了李辉。
砰!哎哟!因为正在欺负周静、正在用枪托狠砸郭显和潘桂的鬼子看到李华杀来并杀了他们的同类好几个,又有几名鬼子端枪而起,推弹上膛,瞄准李华和李辉。
幸好,李华撞跌了李辉。
他们两人因为身子侧斜或跌在地上,躲过了几颗子弹。砰砰砰!李华握刀脱手甩去。嗖!嗤!啊!一名鬼子被钢刀穿过腹腔,倒跌在地上,并被钢刀钉在地上。
李华随即仰天躺地,反手掏出一双盒子炮,双手拇指各按开盒子炮的保险,便扣动板机开枪。砰砰砰砰!啊啊啊啊!几声枪响,几名鬼子中弹惨叫而倒,血溅而亡。
李华收枪而起,别回腰间,从鬼子身上除下手雷,拿过鬼子的了弹袋,斜绑在自己的肩膀上,也顺便把钢刀缚在背部上,并卸了一把刺刀,别在腰间。
他又跑过来,扶起已经被鬼子除去衣服但还没被鬼子欺负成功的周静。周静扑入李华怀中,顿时哭成了泪人:“呜呜呜!狗蛋!谢谢你来救我!呜呜呜!”李华收枪伸脚一撩,将周静的衣服撩起,为她披衣,轻轻地分开她,为她穿衣。
唐诗这才堪堪跑过来,娇喘吁吁,又是一阵瞠目结舌。
她没想到李华的眼睛真能看到一千米以外,而且,李华还能迅速击毙十余名小鬼子,天啊!他还是不是狗蛋?他还是不是从小和我在一起生活的狗蛋?一直以来傻呼呼的狗蛋?他竟能在被鬼子炮弹炸晕之后,忽然成神成仙了?我的天!
李辉、潘桂和倒在血泊之中的郭显,也呆若木鸡在望着李华,感觉不可思议,这简直就是神话故事。狗蛋,你还是人吗?你这么能打?枪法如神,武功非凡,还能呵护周静。
他们眨眨眼,定定神,但是,他们看到的眼前情况仍然是这样。只有周静仍然在哭,仿佛没有发现“狗蛋”的巨大变化。砰砰!两声枪响。此时,大队鬼子跑来,在前面的鬼子端枪向李辉、李华、周静等人射击。
但是,数颗子弹没有击中李辉等人。
李华大吼一声:“还傻楞着干什么?跑啊!”他附身抱起还在哭的稀哩哗啦的周静就跑。众人急急跟着李华跑,虽然李华抱着一个人,但是,仍然跑得比李辉、潘桂等人快。
跑着跑着,郭显因为伤口流血,跑的越快,流血越多。他撑不住了,砰!他晕倒在地上。众人脚步骤停,李华放下周静,说道:“唐诗,你扶着这位姑娘跑。快!”
他又侧身问周静:“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能跑吗?我得抱那位受伤的同学了。”周静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能跑,我叫周静。谢谢您,狗蛋!”她说罢,伸手拽着唐诗就跑。李华过来,抱起郭显,迈腿就跑。
李辉、潘桂也跟着跑。
他们也不知道跑了多远,阳光又热又辣,众人扛不住了,纷纷摔倒在一片树林里。李华脸不改色,气不喘,放下郭显,说道:“各位同学,这位受伤的同学,流血太多,得给他止血,得给他把他子弹取出来。李辉,周静,劳烦二位,帮帮忙,生堆火来。”李辉有气无力,周静气喘吁吁,均是喉咙似火烧,点了点头,却无力起身,也无法说话。
李华无奈,只好拔刀,独自入林。
唐诗看到李华走开,吓得赶紧起身,小跑而来,喘着粗气,说道:“呼呼,狗,狗蛋,你真是你吗?”这话问的,真是有点狗血。李华侧身笑道:“是啊!你不一直叫我狗蛋吗?”他握刀在几株大树上,削些树皮下来,又割些草,拽断一株藤萝绳子,将树皮和草捆起来,再走回几个年青人那里去。太阳西斜,晚霞在天,和着远方的血雾,天地殷红。
李辉说道:“狗蛋,你若动手术,会让郭显死得更快。”这个时候,李华才知道郭显的名字,他笑道:“我知道。耽搁了一会,咱们今晚赶不到天津了。呆会天黑,我去附近乡村找郎中过来救郭显同学。咦,这位叫什么名字?”
他扬刀指指潘桂。
潘桂着李华那把沾血的刀,害怕起来,颤声说道:“我叫潘桂,你说的那个潘毓,就是我父亲,他不是大汉奸。”众人一怔,都鄙视地望向潘桂。
李华说道:“以后再说吧,令尊是抗战胜利后被捕被判刑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当大汉奸。那样绝对没有好下场。”众人瞠结舌的望着李华,感觉听不懂他的话,但是,又感觉李华很神,他刚才预测战斗情况不是很准吗?
周静因为李华的救命之恩,对李华甚是感激,她望向李华的眼神,暖暖的,隐有倾慕之情。现在,她能感觉到“狗蛋”绝非常人。但是,她也说不出“狗蛋”到底是啥样人。
唐诗幽幽地问李华:“狗蛋,那,我们还去天津吗?”
李辉侧身痴痴的望着她美丽的侧颜,口水直咽。
李华笑道:“去吧,我呆会找郎中的时候,顺便向老乡要些破旧衣服来。天气炎热,出汗太多,呆会,咱们一起走,到老乡家里冲个澡。反正咱们也捡了些钱,可以付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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