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着实管用,慢慢地,鄢一啸的铁杖开始缓了下来。
因为这一切,都在穿封狂的拿捏之中,根据招云手的指意,穿封狂知道鄢一啸的飞云手是一种非常耗费真力的功夫,所以只要避其锋芒,只守不攻,并且加大躲闪的力度,很快便会耗尽鄢一啸的真力,自然不攻自破。
鄢一啸深知此功胜在速战速决,眼下大势已去,不由慌忙收回铁杖,怒目瞪着穿封狂道:“穿封小儿,你是如何知其破解之法的?”
穿封狂飘飘然落于一旁,得意地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还有什么绝技?尽管使出来吧!”
鄢一啸真是气急败坏,如此盖世绝学,竟被对方唤着雕虫小技?换做一般泛泛之辈,怕不出两个回合便已败下阵来,这真是岂有此理。
见他气得满脸通红,将铁杖望地上一顿,一块青石,顿时被他杵成碎片,碎石翻飞的同时,他的身子已如弹丸一般,向着穿封狂所站方位一弹而至,显见是洗杀红了眼。
穿封狂见其拼命之状,也不想与其硬刚,不过,他早已发觉,今日的鄢一啸和前几日所见的疯疯癫癫的鄢一啸大有不同。加上刚开始的时候,鄢一啸说从未和自己交过手起,穿封狂就已经断定鄢一啸已经把前几日的事情给忘干净了。除非他是故意装傻充愣,可他为何要假装糊涂呢?不行,得再探探他的虚实再说!
穿封狂心里疑惑重重,不由向后躲闪丈许,立即阻道:“且慢!”
鄢一啸顿了一顿,吼道:“娃儿怎生如此的婆婆妈妈?”
穿封狂早就发觉鄢一啸几乎没有了昨日的记忆,一开始事出突然,自己也没有太多机会向鄢一啸问个明白,也曾试探性地问了一下其师傅寒怜月和阳九百六中其他人的下落,可鄢一啸只说了寒老前辈的事,对于其他师兄弟,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也不知是他故意避而不答,还是真的没了记忆,毕竟,他亲手杀死自己同门的过程是那么的惨不忍睹。或许他良心发现,不愿提起那段不堪入目的过往。
穿封狂想了想,又试探性地问道:“鄢一啸,你我何须再战?前几日,不是已见分晓了吗?”
鄢一啸突然一愣,懵懵的反问道:“前几日?前几日发生过什么?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你倒是说说看,我们是怎么个见的分晓?莫不是怕了老夫,想找借口脱逃不成?”
穿封狂突然狂笑道:“笑话,难道你不记得前几日在树林中,追杀你的十几位同师兄弟的事了吗?”
鄢一啸感觉一脸蒙圈,略有所思地道:“你说什么?前几日?前几日我在干嘛?我见过我的那些个脓包师兄弟了吗?”
看他的样子,貌似不是装出来的。
穿封狂也深感纳闷,为什么寒怜月的事他都不含糊,唯独对最近所发生的事貌似失去了记忆一般呢?鄢一啸到来之时,他就深感疑惑,
穿封狂疑惑一阵又道:“当日在密林之中,你用醉狮吼强大的功力将你的十位师兄弟都杀死了,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当日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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