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新冠初愈,桃月又染甲流。烧到三十七、八、九度,看啥能不迷糊?
真的,这两年是真见识到了什么叫睁眼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去年腊月感染新冠的时候,我还在庆幸,虽然当时把所有症状都感受了一遍,但起码代表新冠开始痊愈的刀嗓我躲过了,起码没体会咽口水如吞刀子的痛苦。
于是今年甲流为我补上了。
具体形容便是,左半边嗓子那里总像是卡了一块咽不下又咳不出的痰,如果不吃东西、不注意的时候还好,吃东西下咽的时候那块就像刀割般痛。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正常人的。
直到今天晚上1点51分被痛醒之后,我发现我可能不太正常。
比如我能确定平时晚上醒来后,我是没那么多口水的,而且我认为正常人在吞口水会感觉到疼痛后,大脑应该会出发命令,让人体尽量少分泌口水才对。
但事实却是,我开始疯狂分泌口水。
躺在床上有了口水就得咽下去,然后就好疼,感受到疼痛之后口水分泌得更加旺盛了,然后又开始不停的下咽……再然后我爬了起来,开始写这篇单章……
这觉没法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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