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老李提醒，一会儿我先自干三杯。”杨厂长说道。
这一犹豫，又是大半年的时间。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秦淮茹几乎天天都往许大茂的火锅店跑，终于发现，别的东西都可以一比一地完全复制许大茂的操作模式，唯一无法复制的就是底料。
李怀德闻言，双眼中的瞳孔不禁一缩，重新仔细地上下打量了秦淮茹一番，只见秦淮茹一脸笑意，任何人都看得出秦淮茹很是得意。
人都是有虚荣心的，人都喜欢听好话，被人捧着。许大茂这边的服务让人如沐春风，其他的地方则是不得无故殴打客户，这一对比，差距立显。
“这种挖坑不管埋的感觉就是爽。”秦淮茹离开了包间后暗道，然后，秦淮茹又回到轧钢厂一众高层所在的雅间，老老实实地在那里充当起了服务员的角色。
其二，也是许大茂火锅店最大的优势就是价钱便宜，亲民，在东来顺吃一顿的钱，足够在这里吃两顿。
李怀德做了抉择，感觉到一身轻松，这次轮到杨厂长做难了，杨厂长不可能越过李怀德跟那些人见面，再说，即使想去见面，也得有中间人在其中牵线。
之所以这么轰动，是从众效果的原因，昨天许大茂开业，来了一排排的小轿车，这些小轿车都是大领导们坐的。
秦淮茹不眼红是不可能的，秦淮茹也有些跃跃欲试。这个时候，秦淮茹大处理大事时优柔寡断的本性，让她犹豫不绝。
李怀德拿钱办事，童叟无欺，也懂利益交换。
秦淮茹随即敲了敲李怀德和杨厂长所在雅间的门。
连大领导们都来这里吃饭，再加上许大茂刻意宣传，人们一听价格这么便宜，便奔着试一试的态度来试吃。
他们想开，也会事先跟许大茂通声气，在经得许大茂同意后，在离许大茂势力所辐射辖区之外的地方，开个火锅店，每天还必须得从许大茂这里买底料。
许大茂日进斗金的场面，不是没有人眼红，单说许大茂所在系统的上层，就有其家属想想仿照许大茂的模式开火锅店。
事没有成之前，所有人都在观望；等事情成了，摘桃子的人自然大有人在。
这就是许大茂身为所长的威慑力。
“二位领导，你们忙着，有什么需要，尽管打招呼。”秦淮茹看着沉思中的李怀德，不由得轻笑一声，然后扬长而去。
秦淮茹明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自己与这些老领导最后一次见面了，秦淮茹遂很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一旦开业，就代表着钱财滚滚而来。
李怀德并没有回答杨厂长的话，而是掏出一包烟，扔给杨厂长一支，自己抽了一支，当烟快抽尽的时候，李怀德狠狠地摁死了烟屁。
到了李怀德这种地步，想要改换门庭，那是痴人说梦。
比如，东来顺想改，先得上报，上方审批下来，才能改，而且改起来不是一句话的事。这个时候，东来顺还是公家单位，其改变的难度可想而知。
许大茂走的是平民路线，上面的人看不上许大茂这点小买卖，即使看上，看在疗养院那些老领导的面子上，也不会跟许大茂过不去，更不会刻意找许大茂的麻烦；
对于下层乃至三教九流，许大茂所长的身份就很有威慑力，更何况许大茂在警界也算个名人，能写出四大名捕一系列的小说，怎么可能不是名人。
第一天是捧场，无法计算盈利与否，能不能成还得看以后。
秦淮茹知道，李怀德在这方面还是很讲信誉的，总比边上的杨厂长要好的多。
总体下来，皆大欢喜，人们彻底爱上了这里。最主要的原因有二，其一，平价！平价！平价！
其二就是热情周到的服务，让这些人体会到一把当领导的感觉。
秦淮茹说话的声音并不低，不止是说给李怀德听，也是说给杨厂长听的，秦淮茹这也算把狐假虎威之势发挥至最大。
“哟~居然是茅台，以许大茂的层次，能拿出这种酒来的确是用心了，也是他最大的诚意了，老杨，你那里以后要多多照顾照顾许大茂的生意。”李怀德笑道。
李怀德明白，秦淮茹这是讨要好处了。
胖子、刘岚等人一大早就备好了货，中午十点半一到，便开门营业。
许大茂仍然是区别招待，李怀德和杨厂长这一桌喝的是茅台，他们俩喝能喝多少？
老领导这一桌也是茅台，这些老领导不能多喝，他们也喝不了多少。
李怀德想明白了，不去！因为，没有意义。李怀德跟那些老领导压根就不是一条线上的人，别说去了敬酒。
轧钢厂一众高层喝的是汾酒，其他雅间喝的都是汾酒，大堂的众人喝的则是莲花白。
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果碰面了，该打招呼地打招呼，没有必要刻意强求。
“我明白了，多谢。”李怀德说道。
至于那些老领导说的，要帮许大茂把火锅店开遍四九城，开遍全国，听听就行了，别太当真，当真你就输了。
李怀德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便开始思考要不要与这些老领导见面。
“大茂的火锅店今天开业，我不管是做为街坊也好，还是做为同事也罢，理应前来帮忙。”秦淮茹笑着说完，顺势来到李怀德身边。
许大茂的火锅店也不是没有优势，其一，味道方面与东来顺相差不多，可以说是各有特色，都符合大众口味；
“老杨，你想去你就去吧，我就不去了。”李怀德如释重负地说道。
“秦淮茹啊，你也在这里。”杨厂长惊讶地说道。
“这你得问许大茂了，我可是为了通知您才离开的那间雅间。要不，一会儿等上菜时，我让服务员找许大茂问问。”秦淮茹笑眯眯地说道。
许大茂也没想到上面会默认将其他几处街道也划归给自己，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大茂，我也想开个火锅店。”秦淮茹终于找上了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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