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利尔见一路将自己领来的老人,上前对这个美女的女子说了些什么,他从他们交谈的神态上感受到,老人似乎是在向她做着汇报。美丽的短发女子没有做过多的回应,她只是对老人的话语微微点了点头,以示知晓。
她在老人诉说完之后,看了弗里德利尔两眼,而后向他走近了过来。
随着她的走动,弗里德利尔才发现,在她斗篷之下的腰间,还挂着一支并不算长的带鞘银柄细剑。细剑在她站定的同时从斗篷内晃动着露了出剑柄。弗里德利尔目光敏锐的向剑柄上看去,他发现,她的剑柄上竟有着与他“夜幕”剑柄上一致的衔尾蛇标记!
在弗里德利尔观看剑柄的同时,她也注意到弗里德利尔将目光锁定在了她腰间的剑柄上。她当即取下佩剑,指着衔尾蛇的标记向他问道,“你认识吗?”
弗里德利尔虽不知她所问何意,但他见她指着衔尾蛇标记向自己问询,他还是似懂非懂的对她点了点头。
“你听得懂我的话吗?”她又问道。
弗里德利尔指了指衔尾蛇标记,又指了指自己,然后做出了一个挥剑的动作。他本意想向她表示自己也有一把同样标记的剑,但她在他做完动作后不解的摇了摇头。
“看来我们之间暂时还很难交流。”她说着指了指弗里德利尔的伤臂,示意他要先处理自己的伤。
弗里德利尔不明其意,只是向她报以微微一笑。
“涅兹戈达,先为他治疗吧。”她转而向身后的老人说道,“我觉得他应该知道什么重要的线索,但我们想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好吧,奥伊芙小姐。”这个叫做涅兹戈达的老人说道。
在奥伊芙转身离开后,弗里德利尔被涅兹戈达带到了他所居住的房间。
在老人的房间里,弗里德利尔看到整间房屋内布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在架子上摆有各种色泽的奇异矿石以及种种造型独特的金属制品,而墙上,则是挂着无数奇怪的动物头骨,就连天花板上也还吊着一只白色的海龟标本。
涅兹戈达示意弗里德利尔坐到椅子上,而后,他拆开了他的手臂上的固定夹板,并对他的伤势进行了一番检查。查看了一番之后,涅兹戈达向弗里德利尔说了一番他听不懂的话语。见弗里德利尔眼神迷茫,面无表情,涅兹戈达回身从柜子中取来了一些必要的医疗用具。他拿着一把小刀向弗里德利尔示意,他要对他进行手术。
弗里德利尔又看了看涅兹戈达拿出来的绷带,针线和药膏后,才会意的对他点了点头。
涅兹戈达徒手对弗里德利尔骨折的手臂进行了复位,在将弗里德利尔折断的骨头进行了复位对接之后,他迅速的使用了一些在弗里德利尔问起来带有酒味儿的纯白的药水,随后,他拿起针线缝起了伤口。在涅兹戈达缝起的弗里德利尔手臂伤口的同时,他向他的伤口涂抹了一些黄色的药膏。弗里德利尔闻到,那黄色的药膏散发着一股蜂蜜的味道。
看到弗里德利尔全程面无表情,丝毫不惧疼痛的观看自己对他进行治疗,涅兹戈达在手术完成后向他伸出了大拇指,并对他赞叹道,“你很勇敢。”
弗里德利尔会意的冲他微微笑了一笑。然后他用手指了指一个放在架子上的金属小船模型,又指了指他,也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谢谢,我想你是在夸我的技艺好对吗?但那艘船并非是我制作的。”涅兹戈达笑着说道,“它是奥伊芙的作品。奥伊芙小姐。”
弗里德利尔再次从他口中听到了奥伊芙这个词,于是他向涅兹戈达指了指屋外,并向他问道,“奥伊芙?”
涅兹戈达点了点头,“奥伊芙。是的,奥伊芙小姐。”
“奥伊芙。”弗里德利尔重复了一句后,向涅兹戈达指向了自己说道,“弗里德利尔。”
“随我来吧,弗里德利尔。”涅兹戈达笑着起身对弗里德利尔招了招手,“你需要在这里住下来休息养伤。”
涅兹戈达带弗里德利尔来到了营地里一间空置的小屋内,弗里德利尔进到屋内后看到,这个小屋虽不算大,但其中的生活用品却是一应俱全,摆放整齐,甚至床上还铺着一张干净整齐的垫毯。
“这是你的房间了。”涅兹戈达笑着对她说道。
“谢谢你。”弗里德利尔虽然并不知道涅兹戈达说的是什么,但他觉得,他带他来这里的目的,应该就是让他在这里暂时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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