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喜兰忍着痛,一时犯了牛脾气,死也不放。
你好好问她,有过一句解释吗?至于姨娘说的什么留着不留着的话,更是扯淡,银子是府里的,真如姨娘自己说的,干大家的屁事?总之这些话别说回太太,就是回老太太去,也不至杀头充军的罪。”
谁知她把喜兰骂了回来,常言道打狗要看主人面,我纵有不是,也不应该借着喜兰来发作我吧?媚奴她未免眼睛里太没有尊卑了,不知道我是太太委派帮理家事的么?她瞧不起我,就是瞧不起我上头的太太。”
快人快嘴的说完,红雯又嘲笑道:“究竟是太太叫你不发,还是你家奶奶叫你不发呢?哎呦好威风的奴奴姐呦,索性明儿回了太太,就派你当家得了。”
哦,一定分什么主人,什么下人的,赫!现如今主人也是下人做的,下人也可做到主人,当什么稀罕事儿?只有老爷太太他们才是生来做主人的呢!无需叫人敬重,人家都不敢不敬重他们,而其余柳木的桌子,柳木的凳子,一般的高下罢了。”
“是。”喜兰神色委屈,爬起来,撅着嘴站在一旁。
一边说,红雯一边偷偷观察太太的脸色,眼见太太皱眉沉思,便继续说道:“我也知道自己向来心直口快,处处得罪人,遭了人家的忌。唉!其实府里也没有多少事,有了奶奶一人经管,又有媚奴做帮手,也足够了。趁今儿当面禀告太太,从今我不问府中事好了。何苦强行在这里头,有碍人家呢!今日人家小小发作,不过挨一顿骂,将来怨结得深了,指不定还要被人家算计,都难说的事。”
说完,媚奴仍旧坐下来摆弄那些针线,不再去理会喜兰了。
如果是旁人这样子也还罢了,已有心结的媚奴顿时柳眉竖起,那火腾的下冒了出来。小小年纪这么没礼貌,换做旁人也会生气,无非仗着现在正当红。
媚奴早有不服气的念头,是以这番话句句含讽带刺,全都说到了红雯的痛处上。
喜兰仰着脸,急了,孩子气的喊道:“我和你要银子做什么?哎呀我真的疯了!是姨奶奶叫我来要的,她这么吩咐我,我就这么告诉你,我知道她要做什么?不信你自己去问啊。”
这下子堪称针尖对麦芒,红雯眼见媚奴连站都懒得站起来,气上加气,走过去抬手指着媚奴的脸,质问道:“我问你,你在府里多年,不知道主人下人的尊卑么?还有我明明交代喜兰来取银子,你不发给她,还要挤兑她,是何道理?我要银子,自是有公事要办,你有何资格问长问短?难不成我会自己留着?即使我留着,又干你屁事?轮得到你来盘查我。”
媚奴心中恼怒,也冷笑来了一句:“小人得志!”
杜芊芊什么都明白了,还是内宅女人的那点破事,今日一个有意去寻事,一个有意反驳,话赶话的犟在了一块儿,动上了手,于是问道:“姨奶奶不妥当的话是有,媚奴回你的也不妥当,是也不是?”
杜芊芊没好气的道:“我不问你别的,只问你姨奶奶可是叫你去这么说的?还是媚奴她造言生事?”
喜兰也是糊涂,好死不死的竟说出这个,全忘了红雯有个外号叫做刀子嘴。
我要银子,自有我的用处,难道还要仔细报给她听?真是好大的脸啊,我倒要亲自问问她去。”
哭着的媚奴见状疯了,不管不顾的冲上来叫道:“你打啊,你打啊!你凭什么骂我娼妇?凭什么?”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而红雯天然站着上风,又是经常数落她人的主儿,吵架经验丰富,盛怒之下,当即气得跳了起来,就要过去殴打媚奴。
“你不发银子,干我甚事?”喜兰当下转身就走,忽然冷笑道:“何苦使嘴脸给我瞧呢?行,我惹不起你,现在就回去问明白了再来,到时看你发不发?”
“怎么了这是?”媚奴全然摸不着头绪,不禁扑哧一笑道:“你这蹄子多半疯了,无故来管我要什么银子?怎么我不兑银子,你的皮肉还会吃苦?我半点也听不懂你是哪一国的话。”
吓得喜兰急忙一把抱住她的腰,红雯回手就打她,骂道:“死丫头松手。”
面无表情的媚奴静静听完,对红雯的挖苦不为所动,缓缓站起身,一声冷笑:“呦!姨娘这话敢情是对我说的?对不住,请你问问你家喜兰去,她来了也不解释,张口就要银子,我知道要的什么银子?况且二位奶奶都不在屋里,叫她去问个明白再来,难道不对么?她若早说出来公事公办,我也早赶着把银子送过去了。
屋里的媚奴正等着呢,料定红雯那脾气受不得气,不过当了姨娘怎么也该有些顾忌吧?
喜兰抹抹眼泪,小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辩解道:“太太明见,这些话好像都是有因的,大抵来者不善,答的也有意。好像姨奶奶和媚奴姐姐间那话多的很,奴家也不明白。太太即使将我活活打死,我也会这么解释,谁敢捕风捉影的乱嚼。”
谁知喜兰竟哭丧着脸,也不坐下,站在那里气呼呼的道:“你快兑八百五十两银子给我,不要耽误,没的带累我皮肉受苦。”
吓得喜兰急忙跪在地上,哭道:“委实不干奴家的事啊,并没有添说什么鬼话,不过照实两边说,都怪我嘴快。”
“都有。”喜兰点点头。
https://guangyinzhiwai.com/book/71630/276570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