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你好大的胆子。”胡思思来到少主的面前,双手环抱胸前,冷冷的看着她。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少主从座位上起身,与她对视,“敢将我的宠姬私藏带走,到底是谁胆子大。”
“呵呵呵呵…笑话。”胡思思笑的花枝乱颤,“自己的宠姬没看好丢了,却赖到我的头上,真是可笑,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私藏你的宠姬了。”
“有没有,一搜便知。”少主针锋相对,不退半步。“给我继续搜。”
“你敢。”胡思思大喝一声,柳眉倒竖。
“我有什么不敢的,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少主哈哈一笑,浑然不放在心上。“你都这年纪了,还孤身一人,学谁不好,偏学你爹。”
“胡玲,我警告你,不许提我爹。”胡思思怒斥一声,抬手指向少主。
“怎么,戳到痛处了。”少主继续冷笑,娇好的容颜似寒冰一般。“你爹身为国主,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皇位也不要,真是我青丘国的耻辱,最后呢,那个人还不是抛弃了你和你爹。”
“闭嘴。”胡思思忍无可忍,自腰间抽出一根丝带,抽打过去。
少主早有防备,手中皮鞭一甩,与丝带纠缠在一起,化解了她的攻势。没想到她年纪虽轻,修为却是与胡思思不相伯仲。
“说好听点,你是皇位第一继承人,其实,你就是个野种,都不知道你娘是谁,是不是我们青丘国的人也说不准。”少主话语更显恶毒。
2人虽不和,但至少未到这地步,如今她会说出这番话,恐怕也是因为她难得碰到一个十分满意的宠姬,却被胡思思给带走了。
胡思思俏脸煞白,这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痛,从出生之时,就不知道自己的娘是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童年的谎言虽骗的了一时,却骗不了一世。
如今被少主赤裸裸的在伤口上洒了一把盐,令她深陷悲痛之中,还欲继续动手,丝带却被牢牢的缠住,抽回不得。
这时,一道人影自后堂蹿出,抬手一剑便将少主手中的皮鞭斩断。
少主与胡思思都惯性的往后退了几步,少主正要发怒,突然看清来人,心中的怒气登时消散,只是在众人面前不好太放荡,才勉强冷哼了一声。
“你怎么回来了?”胡思思也吃惊不小,自己不是让管家带他离开了吗。
“我自己惹出来的麻烦,怎么能让你来替我受。”傲绝笑着回答,而后皱着眉头看向少主。“你这人嘴巴怎么那么恶毒,像个泼妇一样。”
少主还未表态,反倒她身后的守卫一个个大怒。
“他竟然敢骂少主。”
“杀了他。”
众守卫纷纷抽出手中的佩刀,杀向傲绝。
一时之间,府内喊杀声震天,但还未动手,门口便传来一声呼喊。
“国主到。”所有人闻声齐齐停手,等待着国主的到来。
而少主也清醒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没想到惊动了国主,毕竟这次自己做的有些过火。
没过多久,一位40多岁的女人,在守卫的簇拥下,进入府中。
那国主,成熟韵味更浓,举止之间,尽显女性的雍容华贵,胡思思与之一比,反倒成了一颗青苹果。
“参见国主。”院中所有人躬身行礼,傲绝在胡思思的示意下,也不敢怠慢。
“免礼。”国主淡淡的一摆手,来到大堂之上,缓缓坐下。
“玲儿。”国主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带着人来储王府?又是所为何事?”
少主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回父皇,因为今日儿臣的宠姬被她私藏带走,所以儿臣来向她要人。”
“胡说。”国主立马打断,“你思思王兄向来不好女色,至今还未婚娶,又怎么会来抢你的宠姬,你要找理由,也应该编个像样点的。”
少主一时语塞,的确,储王不好女色,王府之中,除了佣人,没有其他的男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而最惊讶的,莫过于傲绝。
原本他一直以为胡思思和其他皇室成员一样,妻妾成群,面首无数,但如今国主的一番话,竟是将他的观念完全打破,这也令他心中有一丝愧疚。
之前傲绝还不想与她有太多的接触,最大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那些关于青丘国皇室的传闻,但如今,他发现自己错的离谱,怎么可以凭传闻去定论一个人,这种肤浅,他不会再犯第二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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