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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海居建得也很合理,正是所谓的靠山面江的格局,在风水上无可挑剔。
丁芸带队来到溪山下,特警队也赶到了,全副武装,拿着盾牌穿着防弹衣。
那些黑道可都是有枪的,还敢光天化日就开枪,危险性极高。要不穿防弹衣,说不定这回任务就捐躯了。
李青宝同她说:“要不我上山,我一个人把孔暄带下来?”
丁芸摇头:“不能事事都靠你,何况现在这么多人,你要用那些法术一类的东西,他们看在眼里,我这报告怎么写?”
“你就不怕他们?”李青宝做了个手势,问道。
“做警察的早晚都用这一天,你也别给我说泄气话,”丁芸沉声道,“要事事都靠你,等你离开金河的话怎么办?”
总有离开的那一天吧,李青宝听她这样说,就闭嘴不语了。
特警分成三组,每组十五人,按粗嗓门说的地点,分头上山,丁芸自带一队刑警沿着登山道往上走,李青宝跟她这队。
不用冲锋在前,也要保护好她。总有一番交情在,不能看她出事。
“有蛇!”
有个年轻的刑警喊了声,就被丁芸瞪了眼。
这回对付的是暴徒,不是一般的绑匪,连用话筒喊话都免了,怎么能打草惊蛇。
李青宝瞧着在草丛里被惊吓后,快速游走的菜花蛇,就笑:“这种蛇又没毒,在广东那边还都是用来做羹汤的,被咬一口也没什么事,你也怕?”
那年轻刑警尴尬的笑笑。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丁芸摇摇头,想当年她为了查案,盯着嫌疑犯,几天几夜趴在草丛中,那蚊虫叮咬都是小事,蛇从身上爬过都不知几回,连大小便都在原地解决。
类似的经历田蟒也有,他当年接暗杀任务的时候经受过。
往上走溪山的风景倒是不错,也难怪宁海居能卖那么贵了,这周边就它一个楼盘。简直是把溪山当成它的后花园了。
走到仙人指路的时候,李青宝瞟了眼,就看那有块大石头像是一个穿着道袍的仙人,突起的部分指着山道。
“我觉得他突起的地方好像太靠下了,不像是手指,像是……”李青宝小声说。
丁芸瞪他一眼说:“像什么?别给我没好话说,这回要是不能将孔暄带回去,吴葆葆也别想拿回她被骗的钱。”
“钱是小事,主要是脸面,这救人也是小事,有我出马,还怕救不了孔暄?”李青宝自大地说。
年轻刑警却很钦佩的看着他,队里都在传李青宝的事,说什么福星啊,犯罪克星啊,出手无往不利啊,反正传得很玄乎。
他在整个刑警队都是大人物,还有人传他跟丁芸的事。
可也就是捕风捉影,他瞧这两人也不像是情侣什么的,倒真就是朋友而已。
“脸面,她的脸面吧?”丁芸讥笑一声。
李青宝也不跟她争,就是笑笑,跟在后头。
快到山腰处时,丁芸让人把脚步放慢,蹑起手脚,那粗嗓门交代的,孔暄就被关在山腰处的一个天然洞穴中。
负责看守的是个叫黄星的家伙,是他们这帮替澳门赌场收账的人中的老大。
“我让人查过黄星的底细,在哈尔滨就犯过几起杀人案,后来逃到香港去了,没想到他会去澳门,还死灰复燃跑到金河来了……”
丁芸低声说着,看李青宝眼睛盯着上面就也抬头去看,立时一惊。
就看一块巨石被推到了山崖上,正对着山道,后头两个黑衣人在使力,随时巨石都要落下来。
“快散开,快跑!”丁芸大喊一声。
那些刑警都看到了巨石,惊得魂不附体,夺路而逃。
这山道不算宽敞,要命的是走到这一段,被两旁的山体给夹在中间,那巨石要推下来的话,骨碌碌地一路滚下,没个人能活得了。
那巨石肯定是成仙盘那里的,那里的巨石下方只有几颗小石头垫着,本来就是溪山一景,传说那是那仙人成仙的时候留下来的一颗珠子。
而那地方正好沿着这山崖往下,不用费什么力就能推过来。
轰!
巨石终于推下来,好些刑警都没来得及跑,眼看就要落在山道上了,又是一声巨响。
整个巨石分成数块,落入山道中。
那些刑警惊魂未定,丁芸就大叫:“快拿枪射击。”
喊得还是晚了,那两个推石的黑衣人见巨石意外被毁,立时拿出手枪开枪。
年轻刑警被打中胳膊,还有两个刑警也被打中了都靠在山壁下躲避。
“还不用我帮忙?”李青宝苦笑道。
那巨石是他摧毁的总不能眼见它落下来,把人都砸死。虽说死些人,他不在意,可丁芸也在。
眼见两柄手枪就压制住丁芸一干人,还有人受了枪伤,李青宝就有些不耐烦了。
“不用,大伍,把冲锋枪拿过来!”
大伍是刑警队的一个壮汉,浓眉粗眼,背上背了两把冲锋枪,当下就扔了一把给丁芸。
突突突!
一连串的枪声,反将山崖上的人给压制住。
“没受伤的快冲上去!”丁芸喊道。
上来的刑警有十七八人,三人受伤,还有活动能力的人不少,都穿着防弹衣,就全体拿枪就往山上奔去。
李青宝护着丁芸,她还在用冲锋枪瞄准已没了动静的山崖,只要那两个黑衣人一冒头,她就跟大伍用火力压制。
速度都不慢,一下就登到了山顶上,却没看到黑衣人的踪迹。
“那家伙说是在山腰上,他们是在山顶上放风的人,现在已经惊动了他们,用对讲机呼叫特警队,让他们加快速度,抓紧一些,已经惊蛇了。”
李青宝看她指挥若定,心下放轻松。
“我小时来过溪山一回,后来就没再过来了,”李青宝一脸云淡风轻地说,“这里风倒是很舒服。有人还说在这里看过云海金身,我看多半是扯淡,这又不是峨眉五台。”
他还有心说这些话,丁芸却无心搭理他,带着队就往回跑。
才走几步,就听到远处的枪声,握住对讲机就喊:“猎狗,野猪,雄鹰,哪一队遇到敌人了?”
“是猎狗,我是野猪,他们在北侧的山洞处遇到嫌疑人,嫌疑人的火力很猛,像是有ak……”
一串枪声盖过了他的声音,听声音倒真像是ak47。
虽说跟八一枪系都是一个枪族,但八一比ak47难搞多了。由于当初苏联的关系,在好些现在局势混乱的国家,特别是中东和非洲,想要弄把ak47,便宜得要命。
有的非洲国家,一只鸡都能换一把,那都是当年苏联留下来的武器。
“开火,压制他们!”丁芸喊了声,就带队折翻往另一处下山。
猎狗在那边山下,火力不好压制,而她这边要是过去的话,就等于是上下合击,那就容易占到上风了。
但那边是没有正常路的,只有些探险者走出来的野路,下山的时候特别陡峭,就得万分小心。
“注意!”李青宝一把拉住丁芸的胳膊,她一脚打滑,差点就翻下山。
瞧着那处没站稳的地方滚落的石子,挨着山壁几个触碰就摔得不知去向,她心头一寒。
“大家注意一些,这里不是太稳,尽量蹲低些往下走……”
李青宝喊了声,这些刑警都回话答应,倒像是他是队长了。
这样贴着山往下走,抓着些野树植物,它们的根茎扎得深,往往能稳住身体。
但也要会分辨,有的简直就是在玩人,那植物看着很大株,估计那根也深,是扎在缝隙里,谁知那扎是浮的,一用力拉,整个就脱下来。
大约花了一个小时,才滑到山腰处,枪声也整整响了一个小时未停。
丁芸等人已经来到了洞穴的上方,那洞口趴着四个人,用冲锋枪压制着山下的猎狗。
“不要打草惊蛇……”看到部下要拿枪射击,她忙说,“孔暄还在洞里。”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有个家伙耳朵很灵,一下翻过身,看到头顶已经有十几个刑警站着,一下吓得呆住了。
“行动!”丁芸当即立断说。
“不许动!警察!”刑警们掏出手枪就喊。
李青宝跳下去,转身奔向洞穴,里头一颗子弹飞过来,他张手抓住,手一挥,子弹打回去,就听到惨叫一声,那放枪的人已经倒在地上。
这洞穴不算大,却很深,走几步就看不到什么了。
李青宝手一张,一道火光从手中腾起,才看清孔暄背朝洞外,被反绑在一块大石上,眼睛戴着眼罩。
他冲上去将绑着他手的手铐解开,孔暄就将眼罩推开,看着李青宝就激动地说:“你是警察?”
“不是!”李青宝笑着一拳将他打翻在地。
“住手!”丁芸冲上来拉住他,说:“吴葆葆的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你不能杀了他。”
赌债的事丁芸不管,但这些哈尔滨人替澳门赌场收账,把人绑架,还袭警,还砸店,这些却要一一算清,却也不是一时能了结的。倒把孔暄的底细给翻了过来。
这家伙是个职业骗子,骗吴葆葆的钱不算多,他曾经在西北骗了一个地级政府的工程款,足足有一亿多。这些钱拿去外省放贷,也收了不少利息。
时常跑到澳门去赌,都进的贵宾间,前前后后输的多了,也混得熟了。
前两个月又跑澳门,赌输了没钱,才问赌场赊了一亿,回头说要还没还,倒不是没钱,觉得回国内人家找不到他。
谁知两个月就翻了一辈,这些赌场可不是慈善机构,都是些吸血虫。
就派了黄星、罗爷这批东北人来金河,本想收回个七八千万就算好。本来是好好谈,不想孔暄突然拔枪,就冲突起来。
只能先将他带走,孔暄还中了枪,出了不少血,也要处理好。
从中横插出个李青宝,事情就不像黄星和罗爷想的一样了。
“那边政府听说抓到了孔暄,派人打电话说要回前账,我想想,他们的钱要赔光了,就没办法赔吴葆葆那边了,你去吓他一下,让他先赔给你的人吧。”
丁芸电话打过来,李青宝愣了下才点头答应。
跑到拘留所里,孔暄正坐在单人间里看书,打扮整齐的他倒真有几分企业家的气质。
“你知道我是谁吗?吴葆葆,你还想得起来吗?”
孔暄听到李青宝的声音,转头就厉声说:“我要投诉,警察打人!”
他到现在还认为李青宝是警察,打那一拳,是为了泄愤。
毕竟救自己伤了好些警察,想想不值得吧。
“我不是警察,你想不起吴葆葆是吗?”李青宝手按在铁栏杆上,化金诀一出,三根铁栏杆一下熔掉,他拍着手走出去。
早已看得眼睛瞪出来的孔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贴着墙壁说:“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伤害我!我有钱!对了,我想起吴葆葆是谁了,她是个女的对吧?做服装生意的?我骗了她几百块,我还,我还……”
“利息呢!”李青宝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拧起他不多的头发就说,“凑个整吧,你就赔个两千万!”
孔暄打了个哆嗦:“凑整也是一千万吧,兄弟……”
“谁跟你是兄弟?你配做我兄弟?笑话!”李青宝手一用力,孔暄疼得嗷嗷直叫。
“我给,我给,可是我的钱全都被政府监管,我,我怎么给?”孔暄求饶道。
“你当我傻啊?你没有隐秘账户吗?”李青宝说了句就松开手,一脚踩在他脸上,“我跟你说,你要不肯给钱,那行,我就把你弄出去交给澳门那边,我看他们可黑得很呢,可不像我,还讲什么道义。”
孔暄听得大惊失色,那些人大庭广众就敢开枪,当然,是他掏枪先威胁人的,可他也想不到他们敢开枪啊,他只是吓人。
“我给,我有海外账户……”孔暄颓然认栽。
李青宝拿出手机让他转完账,这才施施然离开。
丁芸在监控室里看得清楚,对拘留所长说:“把录像擦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是,丁队。”
……
“大叔,你给我妈弄了两千万?你这是聘礼吗?”铃铛喜悦得在客厅里蹦蹦跳跳的。
吴葆葆张大了嘴,那艳丽的脸孔,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这钱,这钱太多了,我当时也没给他那么多钱,我不能收。”
伸出手推拒,却被李青宝握住:“你们这几年那么苦,就不算数了?要不是他骗了你们,你用到网吧做保洁员吗?铃铛需要到良家做按摩师吗?这就算是他补偿你的。”
吴葆葆的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光,她颤抖着手接过银行卡,哇地一声哭出来。
“傻瓜,钱这东西不算什么的,再说了,两千万真没什么。”
李青宝想到黑市上那些东西,上回去还看有标价八亿的,两千万买些小补给小材料就没了。
修真才真是个金钱黑洞啊,真要每天都炼器炼丹,就是廖成彰也得养得很吃力。
“我去做饭。”擦了把眼泪,吴葆葆就娇羞的抽回手,走去厨房。
在女儿面前,总有些害臊,不像跟李青宝单独相处那样的大胆。
“大叔,我现在才相信,你是真喜欢我妈。”铃铛啃着颗水蜜桃说。
“怎么说?”李青宝拿起遥控器转到凤凰台。
他最常看农业七套和凤凰咨讯,再就是科教地理,能看些名川大山也不错。
“你想啊,有哪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儿都十八岁的中老年妇女这样费心?又帮女儿补课,又给楼住,还帮着追债,这份情呢,比大海都深呢。”铃铛抱着双手说。
“你偶像剧看多了吧?”李青宝嗤笑道,“我就做些份内的事罢了。”
“是呢,你都觉得是份内的事吧?那是因为你把铃铛和葆葆当成自己人啊。”铃铛眨着眼说。
好像这也是个道理吧?李青宝笑了。
吴葆葆特意买了些海鲜,金河离海有段距离,海鲜不便宜,这一桌加起来都快要六七百了。她在厨房里做菜,铃铛就看了会儿电视跑去做功课。
李青宝轻手轻脚来到厨房里,看她忙得香汗淋漓,围着围裙,白纱裙下圆润的臀部特别的惹眼,禁不住双手低垂,一手管一半,贴了上去。
“啊!”
轻呼一声,就被掐了下,惹得满得通红,吴葆葆咬了下唇,小声说:“铃铛要是看到的话……”
“看到就看到吧,她那个鬼灵精,难道你还指望她连掐屁股都没看过?”
李青宝邪笑一声,手环在她跟棉花样柔软的腰上,抵住她的俏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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