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终于肯醒过来了么?”
白夜迷茫地望着宫灏君:“我怎么了?”
“你救了朕一命!”宫灏君纡尊降贵地俯视着他,“朕会好好嘉奖你的。”
“嘉奖?”白夜眨了眨眼睛,记忆慢慢倒回到他的脑海,这么说,他的血液还是管用的,身为魔君的血液,对付区区毒液还是绰绰有余的。太好了,他还是有点用武之地的,一丝喜色飞上眉梢,他的劲头上来了:“怎么嘉奖?”
“你想要什么,朕都会给你。”宫灏君傲慢地答道,“金钱、地位、宝马、香车、美人……只要你说得出口,朕就给得起。”
白夜皱起了纤眉,好像在仔细地掂量宫灏君话里的分量。想了一会儿,他笑嘻嘻地开口:“神马都是浮云,哪比得上眼前的实际利益?”
宫灏君拎了拎眉毛,正想问他什么意思。白夜忽然紧紧地抱住了他,那么紧,几乎要把他自己嵌入宫灏君的身体里面去。
宫灏君身体陡然间紧绷了一下,脑子里空空的,手指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轻轻地,抚上白夜的脊背——光滑,细腻、柔软……让人想不顾一切地陷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他的头微微低下去……低下去……莫名的香气绕在鼻尖,牵引着他……他想用唇去感觉,那肌肤到底可以多甜美……
“好温暖啊!”白夜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带着张扬的快乐和满足,“真的好温暖啊!”
这声音陡然间拉回了宫灏君的清明理智,他猛地一仰头,用劲之大,差点扭伤了脖子。
老天,他在做什么?
难道真的是饥不择食,连太监都可以上了么?
他知道历代帝王之中,多的是宠幸娈童、狎昵太监的昏君,但他不是啊!他从未有过这种丑陋而怪异的嗜好,甚至对女人,他都是可有可无。他好的是战争,而非女色,更非男色!
但,又如何解释方才泛滥而起的猥琐旖念呢?
大热的天里,宫灏君的后背硬生生逼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好了!”白夜离开了宫灏君,“陛下的这个嘉奖,我很满意。”他笑眯眯的模样仿佛不是在谢恩,而是对宫灏君的恩赐,“陛下,咱们澡也洗过了,是不是该快快动身?要不然,天一黑,可就又得迷路了。”
宫灏君回过神来,“嗯”了一声,也不去看白夜穿衣的样子,顾自己披上衣袍、系好腰带。
两人各自穿戴完毕,白夜跳过去,抱住宫灏君的胳膊:“起驾!”
“放开!”宫灏君冷冷道。
白夜一怔,不明白为何宫灏君变脸如此迅速。
宫灏君手臂一挣,摆脱了白夜,迈开大步顾自己走了。
白夜望着他修长挺直的背影,撇了撇嘴:“都说女人情绪化,我看这人的情绪才是变化莫测。难不成这家伙每个月也会有那么几天受苦的日子,所以才会一脸便秘的样子?”他越猜越觉得自己猜得**不离十,小脑袋重重地点了两下,“没错,兰心只告诉我女人那些事儿,夜杀这个闷葫芦,又不肯像兰心那样告诉我男人那档子事儿。嗯,夜杀不肯说,一定是他觉得男人每个月也像女人那样那地方会流血是一件很要命、很丢脸的事,所以,他才不肯说。一定是那样的!”想起宫灏君每个月居然也会那么狼狈、那么痛苦,他忽然捂着嘴吃吃笑了,这家伙居然也会有那种报应!从现在开始,他一定要仔细观察,努力发现宫灏君的那几天。嗯,那地方若是流血了,不知道宫灏君的衣服一天要换几套?但也许,那地方只有在如厕时才会尿血呢……
“你还不跟过来?”一声怒喝在头顶响起。
白夜抬起头,看见宫灏君就站在他面前,黑着脸,压着眉,那张脸,就是标准的拉不出大便的脸!
白夜哈哈大笑起来,身子向上一纵,一跳一跳地跳到宫灏君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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