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那么一点点的遗憾,因为这孩子的爹身份过于卑微——一个太监,还是一个假太监!
脑海中浮现出文栋的脸,和他邪魅的眼神,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刻骨的酸痒和电击般的酥麻伴随着她脑海中的回忆潮水般侵袭而来,她发出了一声**的喊叫,身体变得酥软无力,**痉挛着、抽搐着,只觉得头晕目眩,魂儿都似长翅膀飞走一般。
压在她身上的宫灏君也吼叫了一声,浑身无力地趴在洛初妍的身上,再也不愿动弹了。
洛初妍正要进入神魂颠倒的瞬间,突然的戛然而止,令她陡然间睁开紧闭的星眸,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男人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一阵巨大的失落感包裹了洛初妍。若是文栋在,岂会令她如此失望?
文栋,文栋!
她默默地呼喊着,一时却又惶恐起来,难道她对宫灏君十多年的情意,竟然要败在她的**之下么?
歉意顿起,她伸出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宫灏君的脊背。忽然,耳中传来宫灏君呼噜呼噜的鼾声,这男人,竟然累得睡着了。
洛初妍停下了手,轻轻地叹了口气。
十年光阴,果然物是人非!看上去强大的宫灏君,其实只是一个银样镴枪头。反而是外表阴柔的文栋,却是一个真正的猛男!
玉手垂落在草垫子上,触手的感觉有些粗糙,洛初妍侧目望去,看到那些金黄色的稻草。方才她得偿所愿,意乱情迷,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身在何处。如今意识一清醒,才惊觉肌肤所受到的刺痛感。她皱了皱眉头,轻轻叫道:“陛下!”
宫灏君鼾声如雷,好梦正酣。
一丝厌恶不受控制地自心底腾了起来,十年情梦,一瞬清醒,这种感觉,真是见了鬼的糟糕。她咬咬牙,推开了压在玉体上的笨重的男人,翻身坐了起来,意味陈杂地盯着宫灏君熟睡的脸颜。
是不是男人做了皇帝,就自然地泯灭了怜香惜玉之情呢?
但她的第一任丈夫分明又是出奇地怜香惜玉啊!
或许,这就是宫灏君吧!
脑海中努力回忆着她的第一次,似乎也是疼痛占据了大多数,余下的就是羞涩和慌乱了。
她又叹了口气,那种缠绕多年的情意忽然如潮水般往后退去。十多年来,她以为自己深爱宫灏君,却只是爱上了自己想象中的一个虚影罢了。
她闭了闭眼睛,不愿再去凝望这一张曾经梦萦魂牵如今却泛滥着可憎之气的脸。重新睁开眼睛,她的视线落在那宽大的草垫子上,一时怔忡,其实她早该发现那个宫灏君有问题的,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放弃一张舒适的大床而宁愿躺在草垫子上呢?像禽兽一样!
禽兽!
没错,蛇妖本是禽兽!只有禽兽才会愿意躺在禽兽该躺的地方。她嫌恶地站了起来,**的身子,暴露在乾明宫的灯光之下,全身流动着闪闪的光采,非常诱人。
她又一次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但愿卿罗给她的毒药对蛇妖真的有效!
万一……
想到蛇妖席卷而来,她的心头顿时不寒而栗,情不自禁地走到窗口,面对着窗外的明月,双手拢住放于胸前,喃喃祷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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