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然转头正欲问大叔，古睿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过丫头怀里的裤子，眼神淡淡地瞟了一眼老板，“可以。”
“……这边。”老板找好钱给夏汐然，忙不迭引路。
古睿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牵着夏丫头跟上。
……
“怎么样？”古睿换上裤子出来，站在丫头面前，微微勾着红唇。
看着大叔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无比熨贴、长度合适的裤子，夏汐然小脸笑靥浓浓，右手食指指尖点着下巴，忍不住自夸，“大叔，我太有才了。”
站在一旁的老板也啧啧佩服，“小姑娘，你牛。”
“不用换了，我们走吧。”古睿搂着丫头的腰，低头，双目含笑，凝着她。
“没洗，很脏的。”夏汐然说。
“那条太短了，穿着脚下冷。”古睿卖可怜。
夏汐然在冷和脏之间权衡了一下，对大叔眨眨眼，“那回去就洗澡，原先你穿过来的那条应该干了。”
“好。”
“那，谢谢老板，拜拜。”
高廋的眼镜老板僵站着跟夏汐然挥手：“……”
他其实还想问，她是怎么算的？算的那么准。
唉！
还是想不通，一头雾水，受打击，都怪数学学得太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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