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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叫刘学银骂了个狗头喷血,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老鼠窝钻进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刘学银突然停止了叫骂,竖起耳朵,听了不少时候,指着厨房,悄悄的对庞大说道:“你听见没有?家里有贼,在厨房里。”
小桃红本来想跟她哥哥大闹一场,静心一想,觉着不合适。遂打消了前头的念头,改为让李二出面,和她哥哥谈判,中间无人事不成啊。海鲜楼名声再好,也撑不住庞大这么旷日持久的折腾啊。息事宁人吧。受够了庞大翻脸无情的李二,听了小桃红那近乎哀求的音调,心里有些不忍。就去约了皮驴,两个人打算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软硬兼施,左右夹击,想把庞大一举拿下。
“你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呢。李二,你今天的意思,就是不说,我也明白。咱都是痛快人,你就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到底给多少钱消灾?”
刘学银在电话里对着李二大吼:“你个王八羔子,该吃的不该吃的,你都吃了,不该喝的你也喝了。吃饱喝足了,就想溜之乎也?给我滚回来!”
“混蛋,谁是你老婆?你老婆在南洋给你戴绿帽子哩。事情就说好了,你可要一碗水端平,不能装黄鼬,向一家误一家。”
皮驴幸灾乐祸的说道:“庞大王八,是你该打。你想想,刘学银辛辛苦苦,置办这套餐具,多么的不容易。你看看,地上这些盘子,还有这碗,可都是一等一的细瓷啊。现在的骨质细瓷,可是陶瓷里的精品!你说砸就砸了,难道不心疼?”
庞大听了皮驴招唤,大步来到皮家鸡店。进门二话不说,抓起一只鸡就啃,连句好话不说,他吃鸡,是应该的应该,拿他的话说,就是不吃白白吃,吃了还想吃。
庞大基本上是天天在海鲜楼门口叫骂。他儿子庞强,夜里上班,白天在海鲜楼门前跟他爹庞大斗争,时间久了,身体支撑不住。要求辞职。你想啊,一个人夜里正常工作,白天也不睡觉,能行吗?庞大则不同啊,他是白天到海鲜楼闹事,晚上则呼呼大睡,夜里养足了精神,白天继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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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糊涂了,他还以为在海鲜楼呢,头脑一热,家里外头给弄混了!嘴里还在得意的喊叫道:“海鲜楼,我叫你开不成!”
“这两个天杀的王八羔子,耍人啊。”刘学银捶胸顿足,对着门外大骂起来。李二和皮驴,趁刘学银暴打庞大之际,早溜了,任凭刘学银骂的声音再高,李二他们能听见么?
李二在电话里劝道:“老婆,别生气啊,我和有关人员商量一下,看他们出多少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沟通一下之后,给你个答复。虽然不敢说叫你满意,但也差不多能行。”
刘学银急了,二话不说,抓住庞大刚才扔了的拖把,拾起来,抡圆了弧度,照着庞大腰上,就是一棍子!把个庞大打的大叫起来:“刘学银,你疯了,打我作甚么?是皮驴和李二这两个王八羔子,偷喝的酒,你应该打他俩才对呀。”
不提那初恋情人则罢,一提起那情敌来,庞大肚子里的火,“腾”一下就窜了上来。上前一步,伸手把餐桌抓牢了,双臂一叫力,猛的双手一扬,就听“哗啦”一声,把那餐桌掀了个底朝天。餐桌上的盘子碗,还有酒具,全部摔在地上。大家知道的,厨房的地面,大多是瓷砖铺的,结实的很,盘子碗掉在上头,哗啦一声,摔个粉碎!声音倒是很脆。
李二在电话里叫刘学银老婆,刘学银表面上骂李二,心里呢,却又升起一丝丝甜意。未完待续。
“不是讹人。你说,庞大那功夫,疯婆子跟人家武校。说好了的,一月八千块钱的工资,去当教师爷。你给庞大把功夫治没了,这明显的就是医疗事故。不赔钱。能行吗?”刘学银可真会编,把疯婆子说的那八千块钱,硬说成是给庞大的。
庞大此时也听到厨房里传来筷子碰碗的叮铛声。他猫腰抓起拖把,一步步逼近厨房门口,作个开门的动作,示意刘学银拉开厨房门,他好冲进去抓贼。
刘学银经皮驴这么一拱火,手里的棍子,不自觉的就对庞大的脊梁招呼下来,“噼里啪啦”一阵子猛响过后,庞大那头上,一个个杏般大小的疙瘩,增了不少。
刘学银争辩道:“庞大,你练功夫时,吃的粮食,是不是家里的?凡事有个前因后果对不对?要不是我刘学银开着诊所,你庞大进了号里,这个家谁管?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刘学银的功劳大啊。想卸磨杀驴呀,我不干!”
刘学银跳着脚,和庞大争执起来。两个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后来争执渐渐生级,四只手撕吧在一起,你抓我的头发,我揪你的耳朵。庞大的褂子撕烂了领子,刘学银的裤子,叫庞大给踢的全是泥,披头散发的刘学银忽然叫了起来:“不好,咱两口子打的欢,可李二跟瞎驴。两个人不见了呀。上他俩的贼当了!没想到,李二表面上,看着人模狗样的,谁知道,玩挑拨离间,还是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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