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凭轻功在风烨眼皮底下逃走,这样的人在当朝估计还没有出生。
花开不禁笑咧了嘴!神情间春风满面。
两个人跟在后面进了大厅,风烨已经坐在主椅上端着一杯清茶就唇饮着。
就见姓陆的小子一屁股坐在偏座上,满脸的郁闷。
一副很拽的样子!
“你这个小子尿遁偷跑不说,害我追了大半个园子!现在居然还敢大大咧咧的坐在这里!你还真是欠揍啊。”
东风目瞪口呆的瞪着面前的小子,神情看起来比这小子还泄气!
“哧,自己功夫差,还怨别人?再说一遍,我姓陆,大名陆文昊,才不是什么小子!”
他一点不客气的出口还击,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睁得比铜钱还大,又看见花开一直觑着他闷声偷笑,加上先前受的闷气,就觉得很没面子。
“谁规定这里不能坐了,椅子放着不就是让人坐的嘛!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逃跑?我那是闷了出去逛逛!”
说着,眼睛不自禁又瞟了一眼风烨,心里腹诽,他真是遇见鬼了。
东风看着他的胡搅蛮缠,顿觉无力,可是他又骂不来脏话,只能眉毛立起,准备揪住他先揍一顿再说。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认真的回答我!”
风烨静静的搁下茶,白净的右手支着下鄂,深邃幽黑的眼眸盯着他。
“你和鹰小姐无怨无仇,对这样一个已经病入膏肓的女子,你怎么就下得了手?”
语气淡淡的,没有起伏,可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看似平静的情绪里面写满了风雨欲来。
其实他只是想知道幕后指使人而已,就这样简单!
陆文昊一开始没有明白他的话,愣了一下,很快就知道了他指的是什么。
“哼,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再说了,你是谁,凭什么管我这么多?”
他翻了翻白眼,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副跋扈不羁的模样。
花开,东风闻言不禁嘴角抽搐。
这小子摆明了是欠揍!估计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僵凝住。
陆文昊抖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冷风直灌后脊!
突然想起先前自己尿遁成功,正站在街道口粘粘自喜时,就看见一个人影飘忽的站在自己面前。
随便他往哪里跑,上房梁,入闹市,窜树林,穿小河,根本甩不掉,他都如影随行,就差没遁地了!
等陆文昊主动去攻击他时,他又如轻烟般消失,根本无法近身。
他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感觉,心下大骇之余,背脊发冷:这人是鬼还是神?
如果现在他拒绝回答,会不会死得很惨?
后知后觉的这样想着,语气就软了下来,坐直了身子,无奈的开口解释。
“我这不是没有下手嘛,我若真下了手,她还能象现在这样好好的吗?还能端端正正坐在家里面?”
“你又怎么知道她活蹦乱跳了?鹰小姐已经被你害得下不了床了,你还说她没事!”
东风嗔目吼完这句话,脚步一动,又想上前揍他。
这小子看着就惹人讨厌!不揍他一顿不解气。
花开立刻拉住了他,以眼神示意他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
风烨敛下双眸,也不说话,如刀削的脸绷得紧紧的,更冷了。
陆文昊此刻倒是哑然了,他没有考虑到事情有这样严重。
很多人不知道,陆文昊其实是姬月国当朝兵部侍郎陆永庆的长公子。
在他很小时娘亲就死掉了,早年爹爹又长年在外,没有人管教,所以性格变得比较孤僻,乖张。
后来陆永庆在他十岁时新娶了一房媳妇邓氏,这个后母谈不上好与不好,才进门时还有事没事找他联络感情,带他玩,给他送好吃的,有新奇的东西也少不了他一份。
后来邓氏生了两个女娃以后就很少带他玩,慢慢的疏远了,见了面点下头,算是打了招呼,他甚至连请安也从来没有去过。
不过这个邓氏对陆永庆倒是非常的尽心,也守本份,夫妻之间处得很不错。
陆永庆指责他很多回了,他和这个儿子没有什么话说,但是陆文昊毕竟是陆家长子,以后这个家还得靠他支撑,所以很多时候他也随他去了,只要不弄出大的事情。
内心深处对这个儿子还是谦疚多与责骂,毕竟从小没了娘,疏与教导,他又经常公务在身,宫里一有事就得马上进宫,不知不觉间少了很多和儿子相处勾通的时间。
儿子不思长进,做父亲的哪个不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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