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籍司的小宫人,从前在司籍司的时候跟了我一段时间。”
“大人既然已经是乾政宫的女官了,还是和那些人划清界限些好。”任琦琬突然严肃起来,“皇上身边伺候的女官不比其他的,何况大人现在还是皇上的执书女官,地位之重要,千万要谨慎。大人心地善良,不大会防备人,那些人若是利用大人插手朝务,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安随虽然不大相信淮扬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任琦琬倒是也没有说错,后宫之人并非都是善辈,何况任琦琬也是真心待自己,方才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任大人说的是,到底是我大意了,亏得任大人提点,往后会多留神的。”
任琦琬笑笑,“方才也是我多嘴了,大过年的,不说这些话了。小的们都等急了,大人若还不进去,可要被抓住罚酒三杯了。”
宫里头,许公公不在,李司仪也不在,地位最高的也不过就是安随了,何况姬宣远临走前也吩咐了,今天不过是过年,大家也都放开了心思玩,皇上都开口了,乾政宫里上下都高兴坏了。
安随从前不大喝酒,却被几个宫人和宫女抓住不放,狠狠找了个借口灌了好几杯下去。
安随拿着酒杯,“我是真不能再喝了,再喝都要醉了。许公公若是回来看见我们这幅样子,定然要骂人了!”
任琦琬却不服,“安大人就不要唬我们这些小的们了,酒都还没有上脸呢!”
转头招呼几个宫女,“安大人今天可是落在我们的手里了,过了今天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往后再想看安大人‘贵妃醉酒’的姿态,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几个宫女一听,纷纷倒了酒来,“安大人,我们可是要敬敬你了,安大人可要赏脸啊!奴婢们可不比大人在皇上面前得脸,若是有机会的话,可要请安大人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不求别的,只求皇上可不要责罚我们就好。”
安随被灌得连眼前的事物都在晃悠了,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只是好像做了梦了,但梦里的情景总是那样迷迷糊糊,看不真切,仿佛看到了父亲,又好像见到了哥哥。即便是在梦里,安随也觉得难过。大抵相见不如不见,总是这样折磨人心。
皇宫不比民间,到了夜深时分,也都安安静静的了。仿佛先前的热闹都只是一场梦一样,顿时觉得有些不真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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