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随还生生憋住了,姬宣远已然忍耐不住笑了出来,舒尔听见笑声便哭得更加厉害了。
姬宣远身后把她抱了起来,“舒尔何故哭得这样厉害?”
余光却瞥见桌子上的这一首词,看着便笑了起来,伸手招来安随,“来,阿随,你也看看,这词和这字倒是有几分你的味道。”
安随看完便看了淮扬一眼,淮扬跪在地上,什么也不说。
姬宣远道,“行了,淮扬,你也起来吧!”
舒尔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哭声停了下来,又从姬宣远的身上下来,跑到淮扬的身边,拉着他的袖子,“哥哥。”
许名昌脸色一变,“公主怎可唤宫人为哥哥,实在有辱公主的身份了!”
倒是姬宣远只是笑笑,“诶!这也没什么,先帝少时还称呼周氏为哥哥,不过是年少的玩笑罢了。”
姬宣远摸着舒尔的头,“公主上头没有什么兄长,允沛还在的时候,还能偶尔进宫来与她一同玩耍,如今也随父亲去了封地,公主在宫中又是长姐,想来有些时候也略觉得孤单了些。算起来,淮扬倒是和允沛差不多年纪,公主觉得亲近些也是有的。何况也说明淮扬这孩子对公主的确是好,年少倒是行事十分沉稳,否则公主也不会和他亲近了。”
淮扬将头深深低了下去,姬宣远却对他招招手,让他近前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回过头来安随说,“的确是你教出来的,有他照顾舒尔,朕也算能放心。只是一桩,不许他再替公主捉刀代笔了。”
淮扬一听这话,连忙跪下来请罪。
姬宣远呵呵一笑,“行了,起来吧!既然舒尔觉得朕的课业太多,那便少些吧!不求你大了能写得一手好文章,但诗词还是要好好学的。你虽然模仿公主的笔迹很像,却也有一点破绽,那‘雀台’二字却不该是从女子之口所出。词写的不错。”
“奴才不敢!”
安随轻轻道,“皇上莫要夸他了。”
姬宣远却摇头道,“若非是你的学生,朕也未必看得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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